“秦玉菲，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交代清楚！”

顾云深眼神沉沉看向她，是骇人的杀意。

秦玉菲吓得一哆嗦，点了头，“是我嫉妒她，所以想毁了她，可她现在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顾云深，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也够惨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暗室里回荡着她凄惨的求饶声。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顾云深缓缓站起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去查，看看那个人是怎么伤了默言的手的。”

当初这件医闹案定下来的时候，还留有监控视频。

扫了一眼后，顾云深寒声吩咐，“他怎么砍的，你俩就怎么动手。”

秦玉菲懵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后，难以置信道，“你要干什么？林默言毁了我的腿，现在你还要毁掉我的手吗？”

顾云深冷笑，“你怎么对别人的，现在就怎么还给你，不好吗？”

“顾云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恐惧到极点，秦玉菲气得浑身发抖，“就算你认错了人，就算我骗了你，我们那几年的感情也是真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说你爱林默言，可你手段这么残忍，完全不顾情分，你根本就是只爱你自己！林默言知道了，也不会接受你这样的爱，你就是个魔鬼！”

她悲愤交加，喊的嗓子都哑了。

然而顾云深静静看着她，仍是无动于衷。

良久过后，他低声笑了一下，眼神却冷极了，“说的这么有理有据，那你不应该知道，我当初对你好，完全是因为默言吗？”

“秦玉菲，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偷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情分？你所有享受过的，全是默言带给你的，现在你身份败露，我收回这些情分有问题吗？而且，你以为我对你有求必应，不过是因为责任与愧疚，而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默言。”

“既然你不是她，我为什么还要弥补你，对你负责？”

秦玉菲一时如坠冰窟。

她瘫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

她突然觉得，自己自始至终就是一场笑话。

原来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顾云深的爱，那她这么费尽心机又是为了什么？

她捂脸呜咽起来，“顾云深，你真的好残忍啊。”

“是你根本不配。”顾云深冷冷道，“你欠她的，也一并还了吧。这双手，我让你双倍奉还！”

秦玉菲还来不及惊恐，保镖就拿着刀走近了。

随即，暗室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直至微弱到听不见。

最后，奄奄一息的秦玉菲被送去了市医院。

医生看到她惨状的时候，都惊得头皮发麻。

那双腿，血迹模糊不堪。

那双手，静脉被挑断，血肉翻出。

这下整个人都彻底废了。

保镖出声，“救她，别让她死了就行了。”

极光。

林默言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接到了顾云深的电话。

接通后，那边半晌没应声，倒是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似乎有些疲惫。

林默言皱了下眉，“旧病复发了？”

“我倒是想。”顾云深轻叹口气，无奈笑了下，“这样你就可以回来照顾我了，起码你还会可怜我一下。”

林默言无言以对。

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氛围。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想你算有事吗？”

她顿时一愣，“什么？”

顾云深缓缓呼出一口气，嗓音沙哑，听着确实疲惫，却也温柔，“突然很想你，特别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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