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山谷十分凶险,往日死去之人们,大都葬于此地,而这些人们,皆是不得好死之辈,一时这山谷之中,白天行走其中亦是阴森得紧,此时夜半,作为一妇道人家,要说不害怕,此如何做到?刘寡妇心里怕得很,这便甚至想跑起来了,却因为背上扛着犁铧,纵使是一般粗壮男子亦跑不起来,刘寡妇如何可以做到呢?
只好是慢慢往屋子里走去了吧,不然的话,还能如何?但是,要往屋子里走去,而这牛不肯走,一时之间,有何办法呢?
牛不仅不肯走,此时还人立起来,对着前方不断地作揖来着,似乎看到了何不堪之物,这便害怕得不行了。不仅为前方那物事作揖,牛此时还说了一句话来着,似乎是在求情,想让那人饶自己一命。
刘寡妇看着这牛,知道它之所以不敢前行,不过是因为害怕,不然的话,断不会胡乱作揖来着,见如此,这便也与这牛一起,为前方那物事作起揖来了。可是作了一会儿揖,牛这便不肯往前走了,竟然是往反方向逃去,纵使是自己缰绳在手,亦无法牵住,只好是随它去了,自己这便放了手中的绳子,不然的话,可能会有所不测,使自己亦受到牵连来着。
不一会儿,这牛便跑没了影,再想找到它,怕是不成,刘寡妇只好是不要牛了,独自扛着犁铧,往家里走去,可是走着走着,这便不太走得动了,双腿似乎有上千斤的重量,每走一步皆非常吃力,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犁铧,不然的话,怎么走不动了呢?
刘寡妇不走了,直接坐在路边,因为丢了牛,回去的话,丈夫知道了,准又会让自己上大山来找牛,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回去算了,加上此时又走不动路了,一时之间,只好是席地而坐,走一步算一步吧。
把这犁铧放在路边,因为扛了一天,此时实在是有些累了,不放下犁铧的话,想好好休息,此亦是绝无可能。这便把犁铧放在路边,披着蓑衣,坐在一块石头上,想着自己的丈夫,泪水不住地哗哗地流下来了,与这雨水融为一体。
干了一天的活,挣扎了一夜,此时非常之困顿,这便闭上眼,想略微休息一下,不然的话,这几乎是要不行了都。此时看到自己的犁铧动了起来,似乎是有人扛着,往这大山上去了,可是虽然是犁铧动了,似乎是有人扛着,却并未看到人,那么这犁铧到底是为何动的呢?
刘寡妇非常害怕,因为这犁铧是自己的农具,此时无端溜走了,这不成,以后自己还如何耕田来着,这便想上前去阻止,可是虽然是抓住了这犁铧,却不能使之停止下来,似乎这犁铧是有人扛着,不然的话,怎么会动呢?
但是,又并没有看到人,这令刘寡妇有所不解,只能是看着这犁铧慢慢地走去了,不久,这便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见这夜色依旧是如此浓郁,一时之间,几乎是不辨东西南北,刘寡妇这便不追自己的犁铧了,往回走着,得去找丈夫,却在此时,天上闪了个闪电,借着刺眼的闪电,刘寡妇看见一条龙从天空扑将下来,张开巨口,这便欲把自己吞食了。
此时睁开眼,什么也没有看到,犁铧依旧呆在自己的身边,原来不是因为累了,作了一个梦而已。此时想把自己的牛找回来,却看了看这夜色,非常之漆黑,又没有手电,想借着这天光找到自己的牛,此无论如何不能做到,这便往回走去了,因为再呆下去,断不是个事,可能会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在等着自己哩。
刘寡妇这便往回走着,走了一阵子,估计走到家了,却又徘徊着不走了,怕丈夫见了自己,知道自己把这牛弄丢了,这岂不是闯下了天祸?一时之间,不走了,却觉得不是个事,还是得把事情之经过悉数与丈夫说了为好,夫妻俩一合计,说不定会找出解决之办法来。
这便往自己的屋子里不住地走去了,得与自己的丈夫商量着办,不然的话,自己一人对付此事,怕是不成。可是走了一阵子,尚且以为是到家了,抬头一看,不知为何,竟然是走到大山上来了,而自己的牛正站在这大田边,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哩。
一时之间,天上大雨不断,刘寡妇这便放下了犁铧,反正是到了大山上了,何不耕会儿田,不然的话,天放睛了,再想把这大田耕好,只怕是不成。就这样,刘寡妇独自呆在这大山上不住地忙碌着,犁地、耙田、吆喝牛的声音直是如此之大,想必丈夫此时也是会听见的吧?
在这夜里看去,这大田一时之间,竟然是如此之大,几乎是一眼看不到头,这使刘寡妇不知为何,不想耕田了,因为这么大一块田,想把它耕完,作为妇道人家,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这便不耕田了,一屁股坐在大田边,望着远方,此时希望丈夫出现,却不知为何,什么也没有盼到,只是看到一团黑影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这便又不知闪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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