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爹地,爹地,你管管妈咪,她又凶我,我好害怕呀。”
江佑湛可是一个女儿奴,虽说是女儿奴,但也是该宠的宠,如果她犯错了,江佑湛也不会心软。
聂欢记得很清楚的一次是,聂寻真打烂了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是聂欢很喜欢的青花瓷珍藏版,是大师的封笔之作。
就放在望月湖后排展示柜里,聂寻真那个时候小,对什么东西都感到好奇,不知道那天那个花瓶怎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说什么也要拿着那花瓶去玩,望月湖的佣人都知道聂欢很喜欢那花瓶。
于是对聂寻真说道:“小姐,那花瓶不好玩,我带着你去玩具房,哪里什么都有,都比这个花瓶好玩呦。”
“不要,我就要这个花瓶,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下来。”
颐气指使的语气,让佣人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恰好这个时候曾管家走了过来,佣人把情况给他说明以后。
曾管家蹲在聂寻真的面前,柔声说道:“小小姐,这个花瓶是夫人最喜欢的,我抱着你看一下,你还小,抱着花瓶玩的话,会有危险的,等你长大了,再去抱着花瓶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抱着花瓶去玩,就要抱着花瓶去玩,聂管家,你如果不给我拿下来这花瓶,我就去爸爸妈妈的面前,告你的状。”
说着聂寻真就蹲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撒泼打滚。
曾管家和佣人对视一眼,没有办法,只好把那花瓶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递到了聂寻真的怀里。
聂寻真抱着那花瓶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说道:“也没有什么嘛,就一普通的花瓶,妈咪怎么会……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花瓶就滑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成了几片。
见此情景,曾管家和那佣人都大惊失色,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佑湛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怎么了?”
曾管家正准备张嘴说话,可还没有开口,聂寻真就抢先一步说道:“爹地,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妈咪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和妈咪就不要介意了”。
那佣人听到聂寻真说的什么,脸刷一下就白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江少,不是……”
曾管家扯了扯佣人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去多言,江佑湛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对于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表达了什么想法,再了解不过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花瓶,对曾管家说道:“曾管家,你来书房一趟”。
曾管家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了书房,江佑湛长腿交迭,面容严肃冷漠的坐在沙发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幽暗深邃的冷眸逼向了曾管家,幽幽的说道:“曾管家,你如实告诉我,那花瓶是怎么回事?”
曾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告诉了江佑湛。
说实话,曾管家将实情告诉江佑湛的时候,内心也是有些不安的,毕竟江佑湛是一个女儿奴,有那么的疼爱女儿,望月湖的人都有目共睹。
可另一方面,曾管家跟在江佑湛的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的为人,是一个公正公办,一丝不苟的人,不至于包庇女儿。
江佑湛听了曾管家的话,脸色极为难堪。
曾管家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办事,做事,人品他都看在眼里,他说的话,不至于是假的。
他点了点头,对曾管家说道:“我知道了。”
曾管家走了以后,江佑湛便下了楼,询问佣人,聂寻真在什么地方。
佣人如实的说道:“小小姐和夫人在玩具房里。”
江佑湛径直去了佣人房,聂寻真正在堆积木,看到江佑湛过来,她软软糯糯的娇嗔道:“爸比,你来啦。”
江佑湛没有说话,对聂欢说道:“阿欢,你先出去。”
聂欢愣了一下,看出来了江佑湛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狐疑的问道:“江佑湛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女儿说。”
别看聂寻真年龄不大,心眼可不小,她立马明白过来,江佑湛想要做什么。
她愤愤不平的噘起了小嘴,想起曾管家刚刚被爸比叫到了书房里,一定是曾管家在爸比的面前说了什么,爸比才会如此。
她一把抱住了聂欢,小声说道:“妈咪,你不要走,爸比好凶,我怕爸比。”
聂欢把聂寻真抱了起来,对江佑湛一脸严肃的说道:“江佑湛,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这样冷着脸,别说寻真害怕,就连我也害怕,你别吓到了孩子好不好?”
“她把你最爱的青花瓷珍藏版花瓶打碎了,诬陷给了佣人,说是佣人打碎的,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
聂欢听了江佑湛的话,脸色也变了,她把聂寻真放在了爬爬垫上,厉声说道:“聂寻真,你爸说的是真的吗?”
聂寻真噘起小嘴,委屈巴巴的说道:“妈咪,我不……”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
“好,很好,聂寻真啊聂寻真,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陷害别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江佑湛,我管不了她,你去教育她。”
聂欢气的摔门离开了,她总觉得女儿和江蔓蔓有些相似,娇纵不讲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一样一样的例子摆在聂欢的面前。
让聂欢很是匪夷所思。
聂寻真和江蔓蔓并没有血缘关系,两个人的性格怎么会相似呢?
难道被溺爱,娇惯的孩子,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聂欢走了以后,江佑湛就抓起一旁的棍子,一脸冷漠无情的对聂寻真说道:“伸出手。”
聂寻真那里见过江佑湛这般模样,当即被吓得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爸比坏,爸比凶,我不要爸比,不和爸比玩了,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她一边哭喊,一边十分聪明的把手藏在了身后。
她的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被江佑湛尽收眼底。
他眼疾手快的把她的小手拉了出来,毫不心软的摊开,拿着棍子,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啪啪的往聂寻真的小手上抽打了好几下。
聂寻真疼的哇哇大哭,十分识时务的求饶。
“呜呜呜,好痛好痛,爸比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陷害别人,推卸责任了。”
聂寻真的哭喊声很是惹人心疼,江佑湛也不是真的生她的气,只是想要指引着她,走上正确的道路。
见她如此,江佑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蹲下来把她眼睛上的泪花抹干净。
“知道错了就行,下一次再敢这样做,爸妈就不要你了。”
聂寻真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江佑湛的怀里,止不住的呜咽,把江佑湛的衬衫都给打湿了。
哭着哭着,聂寻真许是哭累了,竟然睡着了。
江佑湛抱着哭累的聂寻真去了她的房间,聂欢看到哭成花猫脸的聂寻真,心疼坏了,嗔怪道:“你真的动手打她了?”
两个孩子长这么大,江佑湛也就对江景动过手。
在教育孩子这一方面,江佑湛一直坚信棍棒之下出孝子,对江景尤其严格。..
在聂寻真的面前是慈父,在江景的面前,则是严父,在江景会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时候,江佑湛就没有在他面前路过一丝笑容。
江佑湛闷哼一声,对女儿动手,是无奈之举,如果不让她这一次涨教训,她这么小就做出来这些行为,长大以后,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
聂欢把聂寻真的小手摊开,看着被打肿的小手,聂欢气的不行,对江佑湛说道:“你就不能收着点力吗?都打肿了,还起了血丝。”
“不痛不痒,下一次还这样怎么办?”
江佑湛说的好有道理,聂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不过,江佑湛对聂寻真的这一番棍棒教育,还是起到了作用。
从那以后,聂寻真再也不敢对佣人大呼小叫,说谎,陷害别人了,娇纵跋扈的性格也改了不少。
这种改变在上了幼儿园以后尤其的明显。
她会帮助比她小的白紫茗吃饭,喝水,照顾白紫茗。
聂欢把她的改变看在眼里,也很是欣慰,同时在心里暗自感叹,江佑湛可以啊,教育孩子很有一套。
因为孩子都是朋友,在有了孩子以后,周末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孩子。
这天聂欢组织了阿立和白行川一家在海边野餐,小莹带来了不少婆婆做的饭菜,聂欢买了孩子最喜欢的汉堡炸鸡泡面,乔楠则是带了蛋糕和小水果。
在沙滩上铺上野餐布,聂欢和小莹还有乔楠负责把食物摆好,江佑湛,白行川和阿立负责烧烤,小孩子们沙滩上欢快的奔跑着,好不快乐。
看着这一幕,聂欢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江佑湛把一个烤好的奥尔良鸡翅递到了聂欢的面前,柔声说道:“刚烤好的,小心烫。”
明明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聂欢却觉得很暖很甜,或许这就是爱上一个的表现吧,他只是说了一句平常话,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却觉得好温暖。
夏天的海风吹过,凉爽而又惬意,沙滩上孩子玩耍的笑声,仿佛被定格了下来,如果可以,聂欢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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