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妇产科待上一个月你才会真正的不想生呢!
女人不怕痛,最怕的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为那个人产下孩子,而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出现在你面前,更甚至醒来,只有孤零零自己一个人,那个人和家人全部的心思都在孩子上。
这才是最可悲的。
所以她不怕生孩子,那也得看为谁生!
若是月说要保下孩子,在第一瞬间去看孩子的话,那只能说细雨是嫁错人了。
而显然月这一系列的表现,说明细雨没有嫁错人,亦或者她赌对了。
月从始至终所有的心思的偶在细雨的身上,孩子长什么样都没看过一眼。
“快要年关了,不回宫吗?你与云辞已经许久都没有见了,歌儿还时常在我面前念叨你呢!”迟慕白再给林绘锦诊完脉之后,就收回了手,之后淡笑着,像是以一个过来人身份说着。
“歌儿只是嘴馋,御膳房房那么多的糕点师傅还哄不好他?”林绘锦却是转移了话题。
“糕点师傅是很多,但是歌儿只喜欢吃你做的啊。”迟慕白意味深长的说着:“不知道云辞有没有写信跟你说?歌儿每天牵着小黄牛都跑到如绘宫去绕一圈。”
“歌儿是去找南音玩吗?”南音毕竟救了歌儿,歌儿应该是很感激南音的吧,也甚至会觉得南音是个好人,而南音又最擅长伪装,而且她若是南音的话,也会从歌儿这方面下手,先取得歌儿的信任,然后以后见云辞的机会也更多了,也可以顺便在云辞表现展现出她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而云辞是很吃这一套的。
“拉着小黄牛在如绘宫前拉下一坨牛粪,是每天都要拉上一坨!”迟慕白说到这不由的有些想笑,歌儿就是只螃蟹在皇宫里横着走,就是云辞都舍不得说,所以如绘宫那边也只能忍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会吧?”林绘锦很是惊讶的道:“是你在歌儿面前说了什么吧?”
“云舒应该是跟歌儿说了什么,但是也确实是如绘宫那位不该去招惹歌儿。”迟慕白点点头道:“你出宫之后,如绘宫那位时不时就会拿些好吃的点心,好玩的东西去哄歌儿。”
果然是这个套路……
“甚至还亲手给歌儿绣了衣服、鞋子,还有玩具之类的东西,对歌儿极好,基本上大半的时间都陪在歌儿身边。”
迟慕白淡笑了笑,又接着道:“当然云辞是不让南音去接近歌儿的,而南音也很清楚这点儿,所以基本上都是偶遇,且也自觉的不与歌儿靠得太近,并且每次都是在很多侍卫、太监的情况下。”
“那按理来说,小孩子是很好骗的啊,有个人愿意陪她玩,歌儿应该很高兴才对,怎么每天拉着小黄牛去如绘宫拉牛粪呢?”林绘锦想想就觉得有些好笑。
“第一是因为云舒觉得南音的行为太过了,明显是在利用歌儿接近云辞,她自然不允许了,第二则是南音自己跟歌儿说她曾经有个孩子,但是后来没有了,然后她很喜欢歌儿,想要歌儿当她的孩子,歌儿当然就十分反感了,在云舒那么一教导下,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南音将你赶出皇宫,从而取代你的位置。”迟慕白将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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