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雁就是这样的企业。

陈奕认为南飞雁永远不会成为拥有很多分店的大型企业，只是在某座城市小有名气。

刘玲笑着说：“有一次周霁训话，她说南飞雁是不上档次不入流的火锅店，当时员工听了都傻了，不知道周霁为什么贬低自己的企业。后来周霁反应过来了，又纠正自己的说法，说南飞雁是赫赫有名的企业。”

刘新也笑了：“周霁好像曝露自己的短处，其实也说明周霁心里对南飞雁有清醒的认识，周霁并不认为南飞雁的名气有多大。

”

刘玲说吴涛都说过，要经常散发传单打广告，否则，人家不知道南飞雁还在营业没有。

这就说明南飞雁完全靠打广告存活下来，如果不打广告，都以为南飞雁消失了。

龚琴笑着说：“很多人知道南飞雁的名气，也的确是通过广告知道的。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张妍说溯溪市的大小火锅店太多了，走进任何一条街道，只要不太偏僻，都会看到各种大型小型火锅店或者串串香。

南飞雁不打广告，跟那些不知名的火锅店一样。

刘新说：“吴涛跟周霁结婚，而不像一些知名企业家找个大学生结婚，就证明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没有办法让人家相信他的能力。”

张妍提起茶几上的袋子：“我去洗水果，你们聊天，看电视，随便你们。”

沙发上的几个人答应。

张妍看着陈奕说：“陈领班跟我去洗水果。”

沙发上的几个人笑了：“陈领班赶紧去。”

陈奕一直站着聊天，等着跟张妍去厨房玩，看到她要他帮忙洗水果，笑着跟她去厨房。

走进厨房，陈奕把盆子放进水槽，张妍把水果倒进去，倒点洗洁精滴在水果上面

，放水浸泡水果。

张妍又跟陈奕谈情说爱。

过了很久，他们开始洗水果。

张妍轻声说：“你在南飞雁打工增长见识？”

陈奕说：“去南飞雁打工有意义。看到了一个民营企业家的方方面面。很多方面不合理，但是它却真实存在。这是小部分民企的毛病。有些人有经济头脑，很快找到办法挣到钱，成为大老板，但是，他们本身的素质并不高。无法像大型企业有让世人瞩目的企业文化。”

张妍赞同陈奕的说法：“我们服装厂也是民企，也是在本地发展。我觉得我们老板比较会用人，任人唯贤，才会在我成名后，让我当经理，又给我涨工资。”

陈奕说泰姿服装厂的老板的确有气魄。南飞雁的老板就不行了，有野心，但是缺乏远见，也缺乏成为流芳百世的企业文化。

像刘玲就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吴涛却因为不想给她提薪而没有重用她当经理，也因为吴涛自高自大，不想利用别人的好的管理办法。这些就是他缺乏远见。

陈奕说刘玲打工学到各种管理经验，吴涛没有想到在她身上学习借鉴。

张妍笑着赞同：“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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