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下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里面吹出来热气，感觉里面安静，好像没有人。乔燕探头看里面，轻声说：“沙发上躺着个中年男人。”
看着这个男人，陈奕和乔燕开始感觉到他发出鼾睡的鼻息。
对面墙上有张图画，上面有几个浓黑的毛笔大字：大富大贵。
乔燕好奇地看着男子：“怎么这个时候睡觉？”
男子大字形躺在沙发上，体形高大，身材肥胖。沙发前面有茶几，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还有个手机。
靠墙放着立柜，上面放着桶纯净水，旁边放着热水瓶。
陈奕轻声笑着说：“这个人上班时间睡觉。”
乔燕说：“这个人可能是总经理。是老板！”
乔燕看到外面的牌匾了。陈奕也看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乔燕惊讶地说：“夜总会是股份制企业？”
陈奕说：“跟外面的说法不一样。看来进来看才有价值。”
乔燕说：“但是我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
陈奕嗯地赞同：“我们需要知道这家企业是否从事合法经营。”
乔燕轻声说：“我们听见的那些声音，你认
为正常吗？”
陈奕笑着说：“进去看到才能确定。有的时候有相仿的事情发生，会让人产生误会。”
乔燕赞同：“怎么办？我们不能进去看，一直站在外面？”
陈奕笑着说：“我们还有采访任务。”
乔燕说：“主要是站在外面没有意义。不是怕有人来，这家企业公开资料是正规企业，任何人可以进来玩。但是估计没有多少普通市民和有声望的人进来。”
陈奕赞同：“刚才那个女孩可能第一次进来，就一直说里面从事不合法的经营。”
男子还在鼾睡，外面的人不敢一直站在门口。
乔燕轻声说：“要注意前后有没有人来，最好还是走动下。”
乔燕和陈奕慢慢走到前面房间门口，看铭牌是董事会议室，陈奕和乔燕轻声说到心脏部位了。乔燕说这家公司神秘，复杂，要花点时间，才能打听到真是消息。
出来个壮年男子，身穿真皮衣服，脖子上系着藏青色领带，看到陈奕和乔燕，男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光。
乔燕和陈奕跟男子擦肩而过，男子没有问他们是不是公司的职工，也没有问他们是不是贵宾，需要什么服务。
乔燕转身看后面，陈奕也看，男子走进董事长办公室，乔燕马上说：“有戏。”
陈奕轻声说：“我们怎么办？难道退回去？”
乔燕咯咯笑了：“很麻烦。早知道就在那里多等几分钟。”
陈奕轻声说：“我们可以退回去，等会儿他们出来看到，不问就算了，问我们就说东西掉了，去捡东西。”
乔燕兴奋地答应。她和陈奕听到办公室响起说话的声音。
一个男子笑着说：“石总醒了？”
乔燕轻声说：“老板姓石。”
陈奕说：“这个时候睡觉？老板晚上做什么去了？”
乔燕要陈奕认真地听。
石总说：“有人进来我肯定会醒！”
男子呵呵笑着：“我惊醒石总。”
石总说：“跟她和女儿玩得太久了，这个时候没有事情想睡下。”
男子说：“石总跟老板娘和女儿看电视？还是打游戏？”
石总说：“我们去外面玩了，又去吃火锅，回去的时候很晚了，女儿上网看动漫，她母亲也跟着看，我没有事情也陪她们看，动漫电影精彩，一家三口就看到凌晨几点钟。”
石总和男子都哈哈笑了。
男子笑着说：
“以前有部电影，叫《聪明的一休》。”
石总说：“听说过，也看过。女儿喜欢看，我就跟着看。”
男子说：“多年前的电影，到现在还有人喜欢。”
石总说：“现在是动漫电影流行的时代，肯定很多人想探索动漫电影的历史。”
男子笑着说：“我偶尔也看。看动作片喜欢看真人的，看其他电影可以看动漫电影。”
石总说：“动作片看动漫电影没有意思。”
男子问：“要不要才来那个女孩来？”
石总同意：“成华，你给经理打电话，安排她来。”
办公室里面没有声音，乔燕说石总和成华说话的声音很小，外面的陈奕和乔燕听不到叫成华的男子打电话说些什么。
很快，又听见石总的声音：“约服务员出去玩的那些大腕多不多？”
成华笑着说：“多。有的服务员漂亮身材好气质好，但是人品好，不愿意跟那些有钱人接触太深，只想在夜总会接触。来我们夜总会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喜欢在外面找美女的男人。”
石总嗯了声：“真正的商人下班会放松休息，或者去调研，或者跟其他商人一起玩。他们会去歌舞厅唱歌，来夜总会不会深入。”
乔燕和陈奕轻声说：“石总很明智！”
成华也说：“大部分来玩的人有钱人都是中年人，他们靠自己的能力打拼，才有今天的事业和金钱，社会地位，但是家里的老婆是黄脸婆，他们不能跟老婆离婚，只能在外面找看得顺眼的女人。”
石总说：“跟夜总会的服务员交朋友最放心，因为她们来自各个阶层，家里不富裕，她们需要钱。不像一些有钱人家的女儿，娇滴滴的，男人距离她们近了都担心被骚扰。”
成华说：“女孩子太漂亮，出门的时候父母担心，也怕她们没有经验，遇到心术不正的男人，遇到女人好点，遇到男人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石总说：“我的女儿出门，我也担心。我做这些生意，得罪的人也多，眼红我的人也多。”
成华笑着说：“树大招风，现在茉莉花夜总会在本地小有名气，肯定有人眼红。小姐出门的时候小心也是应该的。”
石总说：“才来那个女孩气质好。”
乔燕和陈奕马上说：“刚才打过电话了，可能那个女孩马上来，我们去前面走走，也许会遇到她。叫成华的男人千万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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