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想当面问她一句,为什么,究竟为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余之野激动地从靠着的墙上滑下去,抱紧自己的膝盖,忍不住哽咽。
这是庞蔓从未见到过的余之野,可她终究是余之野与他母亲种种情感的局外人,比他要冷静很多,“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之前咱们就推测出,去会议室门口接井云的是庆山派夫人假扮的,真正的井云夫人也就是乔装叶兰的你母亲,一直留在房间里,而庆山掌门的妻子,我看了资料也是没结婚多久。
会不会,两人身份早早被纳入计划内,而真正下毒偷擎天哨的人,你母亲,现在的身份是庆山的妻子?毕竟庆山是会易容的。
之前何常在说江湖传闻庆山的易容术失传了,怕也是对方故意放出来的风。就算是单传,这么历史悠久的老派就没出现过师父横死的情况吗?肯定还有别的方法延续。”
余之野抬起头来,也冷静了些,马上找到陈立,试探庆山掌门的妻子。
可很遗憾,庆山掌门的妻子也检查过,没有任何易容,实实在在就是那个女人。
庞蔓此时也迷惑了。
无论是叶兰还是庆山掌门的妻子,身份都对的上,所以真的是他们想错了吗,这中间根本没有余之野的母亲?
可之前的推理十分严谨,是哪个环节错了?
庞蔓也开始迷茫了。
然而这时候,茅山又出事了,而现在无论刑警们还是茅山自己,以及余之野他们,和各门各派似乎都已经麻木了。
这次出事的,是井宇。
警方调查到他后,发现他在茅山那边的家里电费非常高,而他平时几乎不怎么回家,一直在茅山的宿舍住,只有周六周天才会回去一下。
据说井宇妻子去世后他怕睹物思人,就赖在茅山宿舍中到点就去饭堂,也不教徒弟,也不收徒弟。宗师和掌门找他谈过几次话,但他都没什么兴趣,最后也不管他了。
可头些年他似乎也想过上进,后来不了了之。他本身就是个躺平的咸鱼,妻子过世后,似乎更是无所畏惧的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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