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最后还是招了,这考题是他从知府马义鸣那里得到的,然后他只是偷偷的卖给了三个人,每人收了十万两银子!
至于这钱,他只拿了五万,剩下的全都让马义鸣给拿了。
拿到了管家的口供,朱瞻基马上提审了马义鸣。
现在马义鸣虽然被关在牢里,可是并没有受太多的苦,也没有人审问他。
只是他的精神压力很大,才一天没见,他就憔悴了许多。
当他看到朱瞻基,他马上说:“太孙,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没有泄露考题啊!”
朱瞻基冷冷地说:“你说你没有泄露考题,可是这题目是你出的吧,在考试开始之前,没人知道吧,可是外面的考生们是怎么得到这些考题的?”
马义鸣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了。
陈渊在旁边说:“根据考生王庭深的指证,他说是从你的管家手上买的考题,加上另外两个考生,你一共收了三十万两银子!”
马义鸣叫道:“冤枉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啊。”
“不知道?你的管家也承认了,他只拿了五万两,剩下的二十五万全都在你夫人的手上!”
“什么?这不可能!”
陈渊挥挥手,一个女人被带了上来。
陈渊说:“王氏,你说说吧,在你的首饰盒里收到的地契、房契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家老爷给我的,说是这些年的积蓄!”
朱瞻基看了一下地契房契,然后说:“这地是最好的水浇地,还是金陵城附近的。
这些铺子也是金陵城最好的地段的商铺,这加起来值个几十万两吧!
马义鸣,你的俸禄是多少啊?能买得起这么多地和铺子?”
马义鸣低着头不说话,陈渊在旁边说:“他是三品知府,一年的俸禄是米六百石,钞三百贯,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收入,加起来一年不超过三千两!”
“你在金陵任上才不过五年吧,你是怎么有几十万两的积蓄的?”
马义鸣辩解道:“臣的确贪了钱,可是这科举,臣是真的不敢收钱啊!”
马义鸣很聪明,知道哪些钱可以拿,哪些钱是不能拿的。
他拿的全是常例钱,也就是所有人都在拿的,而科举舞弊这种事,他是万万不敢干的。
朱瞻基冷笑道:“那孤是不是还要夸奖你啊?说,这次你到底有没有卖考题?”
“没有,这真没有!”
“那这地契房契是怎么回事?你的管家说你可是收了二十五万两银子啊!”
“太孙,这些地契房契是我这五年的收的钱买的,至于管家说的二十五万两,我真没拿。再说了,要是拿了,这银子在哪里?
就算是拿去买地买房,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花光吧!”
这是实话,哪怕是马义鸣从一开始就收了钱,这钱在哪里呢。
这年代还没有银票,只能用现银。
二十多万两银子,那可是占不少地方的。
可是他们去搜查过了,马义鸣的房子里并没有藏着这些银子。
朱瞻基却认为他可能是藏在别的房子里了。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联网一说,你随便买一间房子,也没人知道这是你的啊。
你把银子往房间里一放,谁也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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