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衣带渐宽终不悔女人瞬间变瘦30斤,并且10分钟不能攻击。
她本来就很瘦,变瘦30斤的结果就是只剩下一把皮包骨,整张脸干瘪如柴,一双手也像是僵尸一样,腿变成了两根筷子,皮肤严重脱水,皱皱巴巴,整个人如同瞬间苍老30岁。
男人看见自己的对象突然暴瘦成一把骨头,吓得面色发白: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女人看到自己只剩骨头的手,满脸惊恐:啊怎么会这样?!
虞寒江和肖楼脚下的天平已经到时间解除,他像鬼魅一样飞快地来到女人身后,手中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抵住她的喉咙,在女人耳边冷冷地说:敢用白绫勒他的脖子,欺负他看不见?
那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地狱的深处传来。
锋利的刀就抵在脆弱的颈部,往前一寸就可以割断她的颈动脉,女人惊恐地叫出声:我错了!啊啊,饶命,饶命!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朋友道歉!
骨瘦如柴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上去狼狈之极。
她对象也脸色一变,道:有、有话好说,我们也没伤你朋友,别、别杀她。
虞寒江并不打算杀人,他手中的刀用力往前一送,女人感觉到锋利的刀子割破了皮肤,立刻崩溃地尖叫:啊
然而,刀子猛然一停,并没有继续割下去。
虞寒江及时收手,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清晰、鲜明的血痕,虞寒江淡淡说道:记住这个教训。不要以为对方眼睛失明就好欺负,乘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收起刀子,顺便没收了女人手里的白绫卡:你用这张牌欺负他,这张牌我就拿走了,不客气。他用天平将两人困在原地,这才转身去找肖楼。
肖楼的眼睛看不见,不敢乱动,直到虞寒江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胳膊,肖楼这才松口气,问道:解决了吗?
虞寒江点头:嗯,我把她绑你的那张卡牌给没收了。
肖楼不由微笑起来,虞队真是嫉恶如仇,一点亏都不肯吃。不过,这女人居然敢用白绫勒他,卡牌被没收,也算是咎由自取。
虞寒江抬眼看了看蜿蜒的山路,低声说:肖教授,不如我背你下山吧?这里的路又窄又滑,你走起来不太方便。
眼睛瞎了的肖楼也不好一步一步往前挪,他没再纠结,干脆地点头:那就麻烦虞队了。
虞寒江俯身,将肖楼轻轻背在了身后。
身体腾空的感觉让肖楼的心里略感别扭。小时候,只有父亲这样背过他,长大以后,更不可能和同性如此亲密。
趴在男人的背上,被对方背着走,肖楼的呼吸微微一窒,突然间乱了心跳。
眼前一片漆黑,因此,听觉和触觉都比平时更加敏锐,他能清楚地听见虞寒江的呼吸声,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结实的肌肉。
心跳砰砰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肖楼的耳根不由微微发热,他将脑袋偏到一边,生怕自己不小心蹭到虞队的脖子。
虞寒江背着肖楼,健步如飞。
对虞寒江来说,肖教授太轻了,还不如他在警校负重徒步时背的一个麻袋。
虞寒江很轻松地背着肖楼,一路上有不少挑战者好奇地看向他们,虞寒江对那些目光毫不理会,他把肖楼背回寺庙,邵清格忍不住疑惑:怎么回事?
叶棋也担心地跑过来,问:肖教授这是受伤了吗?
虞寒江把肖楼背进房间,轻轻放在地上,说:他失明了。
肖楼点头:就是进入密室时提示的那个,每天三小时的失明状态。
叶棋伸出手指在肖楼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睛果然没反应:是突然失明的吗?
肖楼无奈:是啊,毫无预兆。
邵清格摸着下巴道:这就难办了,万一我们正在行动的时候突然失明,岂不是很麻烦?
虞寒江也有这个顾虑,建议道:今天傍晚行动之前,如果我们都经历了3小时的失明,反倒是好事,这个负面效果一天只有一次,失明过的人不会再中招。可如果,有人白天没有失明,傍晚的时候最好别参与行动,免得中途出问题。
肖楼赞同:那我们今天就留在庙里吧,要是有人失明也方便互相照顾。
叶棋和邵清格都没有异议。
虞寒江拿出刚才没收的那张卡,说:A级工具卡,白绫,可以自由伸缩和延展,最多延伸五十米,跑出去之后能瞬间绑住指定的目标。
肖楼赞道:这卡不错。
叶棋满脸好奇:你们出去一趟怎么还拿到新卡了?
肖楼也很无奈:有人看见我失明,想乘人之危抓了我,威胁虞队交出宝石
叶棋想起黑桃3密室他和肖楼在工地守物资,结果有六个人见他们势单力薄,扑过来抢吃的,却被肖楼反制。看来,今天又有不识趣的挑战者来触霉头。
只不过,这才第一天,就开始抢东西,也太心急了。
叶棋忍不住骂道:某些人,就想抢别人的东西来走捷径,这是什么臭毛病?!别说我们没宝石,就算有,那也是凭本事找到的,凭什么要给他们!
邵清格道:人类欺软怕硬的劣根性罢了。他看向肖楼,笑眯眯地说:可惜,他们欺负错了人,我们肖教授就算眼睛看不见,却心如明镜,还有一手好卡。
肖楼笑道:邵总就别取笑我了,我眼睛看不见,没法操作卡牌,刚才多亏了虞队。他扭头看向虞寒江,后者淡淡道:应该的。
叶棋好奇地问:肖教授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知道虞队在左边还是右边?
肖楼耳根一热,心想,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当然知道他在哪里。但嘴上不好直接这么说,肖楼迅速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跟虞队抓了只野兔,今天午饭可以烤野兔吃。
叶棋双眼一亮:你们还真抓到野兔了啊!昨天的烤鱼还有剩,加上烤兔肉,中午又能饱餐一顿!他积极地接过兔子:我来处理吧。
邵清格似笑非笑地看了肖楼和虞寒江一眼,转身跟叶棋一起出门。
破庙里只剩肖楼和虞寒江。虞寒江见肖楼脸色略显苍白,不由关心地道:想喝水吗?
肖楼刚才被勒住脖子,正口渴得厉害,听到这里便微笑点头:嗯。
虞寒江起身,找来一个干净的竹筒去外面的山泉接了些清水回来,递到肖楼唇边。
肖楼低头喝了一口,山间的泉水带着竹叶的清香,比平时喝的矿泉水还要清澈甘甜,他忍不住接过虞寒江递来的竹筒,多喝了几口。
他的嘴唇很快就被泉水沾得湿漉漉的,清甜的泉水入喉,肖楼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脸上不由浮起微笑。
破庙里很安静,他坐在那里静静地低头喝水,侧脸的线条在日光的照射下似乎变得格外柔和,虞寒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时竟忘了移开视线。
直到肖楼把水全都喝光,将竹筒递回来,虞寒江才猛地回过神。
忽略心头的异样,虞寒江神色镇定地接过竹筒,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温柔:还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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