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却在瑜王府的内院里,传来了几道特别爽朗的笑声。
护国公赵慕远指着凌宸翊笑道:“可真有你的,不过他可能改?”
瑜王笑得直抹眼角,眼泪都笑出来了的摆手摇头道:“姐夫太高抬他了,不可能改,这顿打是因为什么,他都不一定知道,还改?”
凌宸翊认同他的说法的点头:“确实如此,他太过自信了。”
穆战阳此时抱着剑的靠在门框处,也笑着摇头道:“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主儿,想咱们护国公在皇宫门前当街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他消停了几日,现在不依旧可以在咱们面前晃了,还处处挑刺,次次打茬,不会是死的那几位都附他身上了吧,原来看他还算有点心眼儿,怎么现在看着与煦王有一比了呢。”
瑜王立即拍手称赞道:“还真是如此,本王也觉得很不解,他原来不还好吗,怎么现在这般的样子,都有点不像他了。”
赵慕远喝了口茶的笑道:“还不是你与璟王给他带来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璟王妃说过的危……危什么?”
“危机感!”凌宸翊无奈地笑着提醒他。
“对,就是这个词,危机感,原本有个璟王,他就够闹心的了,无论是他病着,还是病愈,他们这些兄长就没一个得到好处的,然后就是你的这次回京,不但受到了父皇的重用,而且将查证秋闱舞弊案都让你来办理,更有这几次皇家宫宴、游园会等事,他能不毛吗!估计现在他都在想后路了。”赵慕远指着瑜王道。
瑜王却不这么认为,轻笑地摇了摇头:“那不是赶巧了嘛,再说他也没说要办此差,不然,父皇可能会让他来办理呢,我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此话差矣!”向来话少的章瑜祺,此时却说话了。
“哦?妹夫你来说说。”赵慕远立即鼓励着他。
这个妹夫可不简单,是他向来看好的人物。
章瑜祺对大家笑了笑地道:“此事就算下官不说,各位也都能想得到,要是瑜王殿下当时办秋闱舞弊案时,没那么出彩,想来也不会让他有什么忌惮,但那个案子瑜王殿下办得那般妥当,受到皇上的嘉奖,他不多想都难,除了他外,当时的阳王也一样,对瑜王殿下另眼相看了。”
赵慕远认同地点头:“确是如此。”
“他要这般想,那也没办法,是他们自身不出众,烂泥扶不上墙,别的事没见有什么成色,反看着偷鸡摸狗的事,干得是相当顺手。”凌宸翊嘲讽冷哼道。
瑜王笑了,再看向凌宸翊问道:“他今日与你那般的强硬,是为了何事?”
“应该是南方盐场的事,想来,他的那位岳父大人应该给他施压了,不然,他怎么可能这般的积极。”凌宸翊再冷笑道。
“南方的盐场?”瑜王轻蹙眉地与赵慕远互看一眼。
“盐场不都是官盐场嘛,归盐运司所管辖,就算有些私营的,规模也不大,那个老匹夫要来做什么?”赵慕远感觉不太对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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