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顺安府城是否有人去找你们了?”
赵景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是说贾大人?”
黄千洛也不知道这贾大人是谁,只是从黄员外口中得知了顺安府城来了官员。但看赵景月这副模样,猜测大概就是这位贾大人。
“应该是吧。”黄千洛微点头,“我爹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多交些朋友总是没错的。”
赵景月挠了挠手心,黄千洛这话说的,难不成黄员外是要和她爹套近乎?可是那日贾大人不仅没留下什么,连句赞赏的话都没曾说几句,怎么就能使得黄员外来找她爹交朋友了。
黄千洛微摇头,这丫头怎么突然就泛起了糊涂。
“你真以为那打谷机的事儿就此作罢了?”
能惊动农桑司丞亲自下场的,绝不是小事。
“还有啥事儿?”
“等着吧,赏赐迟早会下来的!”黄千洛说完这话又叹了口气,“只是,近日都城未曾传来什么好消息,也不知这赏赐什么时候能下来。”
提到了这儿,赵景月才想起来,之前都城传言的事儿至今没有后文。
“千洛姐姐,这事儿对你的婚事有影响不?”县令抱病在身的事儿几乎传遍了全县,这齐景辰还真是有骨气。
赵景月差点忘了,这个朝代取消婚约对双方都极为不好,尤其是女方,无论如何解释,最终都会导致女方名誉扫地。
“定都定了,取消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明年三月之前会不会……”黄千洛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赵景月前几次来,黄千洛都没什么精力与她摆弄那些玩具了,都是一边刺绣准备成亲用的东西,一边和她说话。
只要上面不出什么大事,婚事应该没人能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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