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先拿过去,我回去拿了给你们送来。”徐氏又回屋里去取被褥了。
徐氏铺被褥的功夫,方海送来了个火炉,备了些炭才离开。
等徐氏替他们铺好被褥,离开屋子后,赵年才这才松了口气。
得亏了孙英没当场检查他是否受伤,否则他身上这大小不一的伤痕还真不好解释。也幸亏了孙英怀着身孕,如今又是冬天,不用脱衣服。
防刺服是好使,可那也就是个背心的样子。
之前有一次,赵年富差点被人一剑捅了,得亏他反应快。在那件事之后,赵年才也不顾不得多想,就将防刺服拿给赵年富穿了,他再怎么也比赵年富身手敏捷些。
赵年富确实也追问了两回这好玩意是什么,从哪里得来的,赵年才胡乱说了几句,后来因为战时没那么多闲时聊天,便将这事给忘了。
他将背回来的包袱拿到了桌上,刚刚闻不着,这会儿人洗干净了,就闻见包袱的臭味了。
他两只手拎着包袱,嫌弃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两瓶小罐子。
其中一瓶是赵景月当时给他准备的消炎药,另外一瓶药罐是莫奇送他的,不完全是送,是赵年才要来的赏赐,祛疤膏。
他怕留了疤以后被孙英发现,不如就涂点药膏,将受伤的事掩盖过去。
将罐子拿了出来,赵年才便推了下包袱,太臭了,不能要了。
他头发还湿着,便裹着衣服坐在火炉旁烤一烤,顺便等赵年富来了帮他擦药。
坐下好一会儿,赵年才头发都快干了,赵年富才回来了。
“洗干净是要舒服多了。”以往旱灾年份,赵年富都没有这么久没洗过澡的。
赵年才家专设了个浴室,旁边还烧着火,洗澡方便不说,还保暖,他都快搓掉了一层皮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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