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狐疑地道:“真的?这不是你早就想好了的吧?先慷慨地送我一下,哄我开心,再拿回去,给你的新人穿上。”
杨帆急忙摇头:“瞧你,我什么时候算计过自己的女人?给你送见面礼,还是竹婷临时想到的呢,我这人一向粗心,根本就没想到这种事,还会想出这样下作的法子?”
婉儿撇撇嘴道:“你呀,倒是不下作。不过说你粗心?哼哼,谁信呀。”
杨帆凑到她耳边,神秘地道:“为夫可是真的粗心,不过···…倒是有一样东西是极粗的,婉儿姑娘,你一定感触颇深。”
说到这儿,杨帆把身子向前一拱,婉儿大腿上登时感觉到硬梆梆的一根,贴着那薄裙,还有一股惊人的热力。这厮补药吃过了劲儿,身子实在太壮了些,说着说着就起了性。
婉儿俏脸一红,转过身去,嗔道:“去,找你的古姑娘去。”
杨帆就势往她的丰臀上一顶,附耳道:“现在我就想要你。”
婉儿被他顶的心里有些酥酥的,却不敢放肆,转过身来,推他道:“好啦·这么缠人。快回去吧,人家的身子愈发沉了,要是折腾到孩子可办。”
杨帆又何尝敢冒险,只是故意逗她罢了·闻言还要卖乖,他故意长叹一声,躺平了身子,顶着个大帐篷,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婉儿看了忍不住想笑,对杨帆道:“小蛮和阿奴要等几个月后才会来长安呢,我看·你和古姑娘已经水到渠成,也不必知会她们两个,今晚就把古姑娘收房算了。”
“今晚么?”
杨帆想到那个可以风骚、可以妩媚、可以稚嫩、可以清纯·形容神态,变化莫测的千面女杀手,不由得怦然心动,胯下的旗杆儿登时竖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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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下到兴教寺上香,看到一行人也在兴教寺里′排场着实不小。上香的时候,我看到那杨帆自称杨乔,又说那身怀六甲的妇人是他的娘子,名叫郑婉儿。他们都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张昌宗在功德簿上写的名字是张六……”
杜文天之所以对他们的名字了解的这么仔细,是因为他心有不甘,事后曾经再去查过他们的名字。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查得到兴教寺的功德簿,也恰因如此,他才更加确定那三个人就是张昌宗、上官婉儿和杨帆。
李裹儿耐心地听他说着·双膝盘在榻上,身形微微前倾,一手支在腿上,再托着下巴,动作就像一个纯真稚美的小女孩儿,可她的肉体却已成熟了,从薄如蝉翼的中衣领口看进去·肌肤一片雪腻酥滑,胸前双峰丰挺圆润·散发着一种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诱人光华。
等她微微坐直,除了一道诱人的乳沟,再往下去便看不见了,可是隔着中衣,依旧能够隐隐看清她双乳的轮廓,她居然没穿诃子,颤巍巍的双峰就抵在薄薄的衣衫上,衣衫上凸起两点,隐隐透出一抹肉红色,看着杜文天喉头发干。
安乐公主耐心地听他说完,兴奋地从榻上跳下来,光着双脚在地上走来走去:“一定是她!一定是上官婉儿,别人不可能让张昌宗如此礼遇。难怪皇祖母一向离不得她,这次却打发她离开身边,原来她有了身孕,真是奇怪,那孽种会是谁的?”
安乐公主没有怀疑到杨帆身上,一来杨帆出入宫闱的机会并不多,而在宫里偷情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二来上官婉儿与京都才子名士过从甚密的传闻她也听说过,她没想到这个大才女会跟杨帆这个武夫有私情,而是想到了那些才子名士们身上,只怕上官婉儿的情人就在他们之中。
杜文天轻轻低着头,如痴如醉的目光追陨着李裹儿那双白玉如霜、纤巧灵秀的天足,那双脚掌白皙娇嫩,瘦不露骨,红艳!艳的蔻丹、蚕宝宝似的足趾,纤巧圆润的足踝,每一寸肌肤、每一条曲线,都有一种让人痴迷的魔力。
安乐公主一开始仅仅是一种八卦心理,但是越往深想就越不平衡了。她未婚先孕,皇祖母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她,害的她为梁王府生下一位小王子都得低调处理,要不然本可以借此大肆操办,敛收一笔厚礼的。
结果上官婉儿跟人鬼混怀了孽种,皇祖母就呵护有加,顾及她的清誉,努力帮她遮掩,以过问长安宫室修缮的名义把她派到长安来养胎,凭什么?妒意使李裹儿本能地想要拿此事做做文章。
紧接着,她就想到了杨帆,杨帆曾在兴教寺信口开河,说上官待制是他的娘子?李裹儿娇美的俏靥上慢慢浮现出一片阴冷的笑意:“皇祖母最好脸面,这件事不曾传扬出去还则罢了,一旦弄的满城皆知,无法收场时,上官婉儿再受宠,皇祖母也得杀她。至于杨帆,你敢如此对我,我就让你们弄假成真,一块儿身败名裂,身首异处!”
安乐公主越想越兴奋,霍地转身道:“杜公子!”
“嗯,啊?”
安乐公主这一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不得了,光线透体而过,那袭蝉翼般的中衣根本起不到丝毫遮掩的作用,反而让她曼妙-的胴体愈加迷人。杜文天看着她的胴体,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婀娜有致的曲线、曲腴修长的大腿、纤纤一握的蛮腰、丰挺圆翘的美臀,还有尖尖如笋的玉乳·杜文天已经被她彻底迷住了,下体硬梆梆地挺起来,亏得袍服宽大容易遮掩,否则他早当面出丑了。
可安乐公主猛一转身·还是从他胀红的脸色、粗重的呼吸,察觉到了什么。杜文天被她一唤,猛地抬起头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安乐公主娇媚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瞟着他,忽地轻咬下唇,扭腰摆臀地向他走去,短短几步路·走得那叫一个摇曳生姿。她一直走到杜文天面前,尖尖的胸膛顶端轻轻触到杜文天的身上,这才娇声道:“杜公子·你方才在看什么,嗯?”
杜文天沙哑着嗓子道:“公……公主······”
安乐公主笑的愈发甜蜜了,她的胸膊又挺了挺,温润柔软的小手轻轻抓住杜文天颤抖火热的手掌,昵声道:“杜公子,你觉得本宫美么?”
“美……美……美如天仙……”
杜文天被她抓住手,一激动就像发了疟疾似的打起了摆子。忽然,他的脑海“轰”地一下炸了,因为安乐公主抓着他的手·忽然搭在了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而且还轻轻向上移去,移向她鸽乳般柔软温暖的胸膛。
杜文天喉咙里咯咯作响·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是笑的呻吟,忽然张开双臂,猛地向安乐公主抱去·安乐公主似笑非笑地站着,只是扭头躲避着他吻上来的嘴巴,身子却一动不动,杜文天就在她光滑如玉的脸上颊上小狗儿似的胡乱舔吻着,一双手也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杜文天·哪怕是被武崇训逮个正着,要了他的性命也顾不得了·他现在只想占有这个绝代尤物,哪怕一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忽然间,他又发出一声怪异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停在了那里,安乐公主纤若无骨的小手正握着他那根直挺挺的命根子,一种极度的快感差点儿让他马上崩溃,这种极乐的味道他还想享受的更久一些,所以他不敢稍动,生怕稍有刺激他就会一泄如注。
安乐公主轻咬薄唇,似笑非笑在看着他,昵声道:“杜公子,你的胆子很大呢……”
杜文天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粗重地喘息着的道:“只要······只要能一亲公主殿下的芳泽,杜某便是立即粉身碎骨也······也心甘情愿。”
安乐公主格格一笑,杜文天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下体像只虾子似的蜷缩在地上。安乐公主优雅地拢了拢头发,盈盈地蹲下,脸上依旧带着一副骚媚入骨的诱惑,温柔地抚摸着杜文天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的脸颊:“你想粉身碎骨,也不能拖着本宫跟你一块儿粉身碎骨啊。这是什么地方,外边好多人呢,你却不管不顾的,你呀,你们臭男人,都是一个样儿……”
安乐公主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恢复了那副清傲高洁不容亵渎的尊贵神态,可她如霜似玉的美足却正轻轻抬起,轻轻踏在杜文天的脸上:“杜公子,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本公主其实也喜欢的很呢,只可惜,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实在不宜发生点儿什么···…”
安乐公主方才突然凶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蛋蛋,痛的杜文天喘不上气儿来,满腔欲火都被极度的痛苦所取代了。可是当那美足诱惑地踏在他的脸上,再听到安乐公主这样引人遐思的话,杜文天马上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他渴望地盯着安乐,就像一只盼望着主人丢根骨头给他的贱狗。安乐公主扭着美臀,款款地走向卧榻,淡淡地道:“你先出去吧,关于上官待制的这件事,你不要再说给任何人听,等本宫探听明白再说。”
“是是是!”
杜文天贪婪地盯着那满月似的宛宛香臀,恨不得马上化身为一根离弦的怒箭,向那圆月狠狠地刺进去。可他不敢放肆,他的女神已经给了他希望,他可以等,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和一个合适的地点。
他倒退着爬到屏风边,又恋恋不舍地盯了一眼那具令他神魂颠倒的美丽胴体,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杜文天摸了摸刚被安乐公主美足踩过的脸颊,又嗅了嗅刚刚摸过安乐公主酥胸的手掌,心神俱醉。
杜文天兴冲冲地离开不久,披上了外衣的李裹儿出现在门口,脸若寒霜地对肃立门前的一众仆婢道:“你们几个,把房间打扫一下。你,吩咐人备车,本宫要马上去隆庆坊,拜会上官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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