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人悉数都被惊醒,齐聚一堂,对着地上两具尸体又惊又惧,肖父派人查他们是何身份。
管家的面色古怪,再三确认后上前一步:“侯爷,我认得他们。”
“是谁?”肖父眼刀凌厉。
“这是我们府上的人。”管家缩了缩肩膀,鹌鹑似的,“名叫阿浪和阿风,是看守后院的,昨日奴才就没再见他们。”
区区家丁,为何会作此打扮?
疑云环绕在肖父心头,他目光环顾一圈,最后落在瑟瑟发抖的肖夫人上,隐约窥见了真相。
“夫人。”他沉声问,“你可有什么话说?”
肖夫人徐娘半老的年纪,风韵犹存,哭得梨花带雨:“老爷,妾身不过是想出一口恶气罢了,谁能想到,那,那……”
结结巴巴半晌,也没道出后话。
肖父的胸膛起伏不定,一双狠厉的眼像要吃了她似的,忍无可忍:“还不快老实交代!”
肖夫人连滚带爬抱住他的大腿,泣不成声。
“老爷恕罪,我说,是我派他们去找林砚的,本只是想吓吓他,谁能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
轰隆——
一道惊雷砸在肖父头顶。
肖父踉踉跄跄退后几步,拔剑就要杀,双手哆哆嗦嗦:“你给我肖家惹祸上身了啊,林砚那狼崽子,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如我先了结了你,以绝后患!”
“老爷,手下留情啊。”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正厅像是一锅烧开的热水,惊呼声此起彼伏,直到一声苍老的声声重重砸下:“够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母亲。”肖夫人闪身扑到肖老夫人腿边,声泪俱下,“老爷要杀我,母亲救我一命。”
肖老夫人头发花白,一张脸如枯老树皮,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放心,有娘在,他不敢动你。”
肖夫人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战战兢兢躲在她身后。
肖父面红耳赤,试图动之以理:“娘,你可知她做了何事?”
“儿媳做的,便是我想做的。”肖老夫人嘴角随着法令纹低垂,弧度刻薄,“洛邴是你亲生骨肉,受了如此大委屈,你竟不想替他报仇雪恨?”
“我……”
四周谴责的目光如芒在背,肖父孤立无援。
“若你还有孝心,就将洛邴所受的折磨,百倍还给林砚,否则不必再认我叫母亲了。”肖老夫人下了最后通牒。
肖洛邴整日招鸡斗狗,无恶不作,便是她们惯的。
如今她们竟然还不知悔改!
可肖父的孝心天下皆知,明知不妥,他也只能助纣为虐:“儿子……听母亲的就是。”
今日早起,林砚去了大理寺入职。
日上三竿时,方映雪才姗姗醒来,恰逢左少卿上门议事,她将自己连夜画出的图纸交给他。
“你按图纸所画,去找工匠制出来。”
左少卿问:“可否方便看看?”
“当然可以。”
得到许可后,左少卿将图纸平整展在桌面,上头画着许多奇形怪状之物,他见所未见:“这是何物?”
“这叫爱尔兰高板。”方映雪指尖划过几处,并不藏私,大大方方解释,“借助此物,能训练安慰的平衡力与手臂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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