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边那个高大的男人，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在她身边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知道吗？”

方映雪的眼神之中，有些许打趣的意味，醋坛子瞬间被打翻了，酸涩的味道布满了整个小小的房间。

林砚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背，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方映雪见他不说话，看着外面的夜色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这个男人是最近这几天突然出现的，会不会是跟香香一样的存在呢？

按照薛雅蕊这样敛财的程度，想要把系统化形也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像她一样花费这么久的时间才把香香给化形了。

毕竟自己做的可是良心生意，哪里会像她一样什么钱都挣，这经验值嘎嘎飙升。

半夜过后，林砚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方映雪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掀开帘子走向了外屋。

她在脑海之中召唤出了香香，询问着关于薛雅蕊的事情，“你的上级能不能查到薛雅蕊的经验值到底有多少了？”

香香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虽然之前她是用了外挂，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就算是上级也是没有这个权限查看的。”

方映雪听着她说的话，渐渐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走到书桌旁坐下点起了一盏烛火，开始在纸张上面算着薛雅蕊这些天在钱塘所赚的利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之前他们家的所有产品我们都有仔细的调查过，现在按照他们店里每天的流水也大概能算出他现在到底有多少的积分。”

方映雪听着香香打着哈欠的声音，看着空中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化形了之后还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啥都没学会，就光学会这一点儿了。”

香香欲哭无泪，“别骂了，别骂了。”

方映雪对于这个小姑娘，属实是没什么耐心，“行吧，那你去睡吧。”

她低头在泛黄的纸张上计算着积分，殊不知躺在床上的林砚此时正撑着脑袋盯着她看，“你在和谁说话呢？”

方映雪被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笔顿了顿，墨水直接滴在纸面上糊了好大一片，“啊，我这是在自言自语呢。”

她讪讪的往床边看了过去，“你怎么还没睡呀？”

林砚靠在枕头上并没有再去看她，反而是盯着头顶的床幔，心中的心情格外的复杂，“你不也还没睡呢嘛？”

方映雪加快了手上计算的速度，随意的敷衍着躺在床上的林砚，“等我会啊，马上就算完了。”

“算什么？”林砚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声音略微有些许的沉闷。

方映雪一边挑灯夜读，一边回答着他的话，“我在算薛雅蕊这些天在钱塘城所赚到的营业额究竟是多少？”

“算这个东西干什么？”林砚心中一直有些猜测，她和香香之间是有羁绊的，而薛雅蕊跟他们是一样的。

所以他现在也并不确定方映雪会不会为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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