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七说,幸亏我早早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要不然柱子很有可能会未老先衰,严重的话连个子孙后代都不一定能留下。
没想到这事儿还这么严重,我便嘱托薛小七赶紧给柱子开药,将他的身体调理好一些,这件事情就完全交给薛小七来办了。
薛小七也跟柱子见过面,也算是认识,当下我便将柱子的电话给了他,弄好了药之后,给他送过去,叮嘱他按时服用。
薛小七觉得奇怪,便问我干嘛不将他送过来,或者我过去取药呢,这事儿我来做比较好一些。
其实,我打算过了年之后就要去苗疆八公山绝命谷朝花溪婆子算账,顺便去将那花皮蜥蜴给薛小七弄过来,这段时间要好好筹谋这件事情,根本顾不上柱子,但是这事儿我还不能跟薛小七说,怕他担心我们几个的安危,弄不好这小子也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
薛小七的医术那是没得说,但是要说跟人动手,修为方面的事情,跟我们几个就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这件事情能不让他插手就绝对不能让其插手。
于是,我便跟薛小七编排了一个理由,说是要去茅山一趟,跟我爸妈他们一起过个年,他们刚去茅山呆了两个多月,也不知道过的习不习惯,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提前一两天过去。
薛小七不疑有假,当时便应了下来,说柱子的事情交给他就好,无需担心。
如此,我便挂了电话,心也宽松了不少。
这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便是我手心里出现的那个印记,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事儿忘了问薛小七了,也不知道他懂不懂这方面的事情。
薛小七家的医术,是跟着一个叫做薛鬼医的神医学的,那那薛鬼医的医术传承,听闻是跟着一个苗疆的大巫师修习的,而那个苗寨又十分神秘,说是跟东南亚的几个国家接壤的地方,如此说来,薛小七应该懂得一些这些东南亚的邪术才对。
算了,反正不疼不痒的,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不问也罢,这个电话就没再打过去。
岂不知,这个电话没打,倒是埋下了不少祸端,然而皆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其实,我跟薛小七说的那些话也不全都是哄骗他,我确实是要去一趟茅山,跟父母一起过个年。
柱子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后,我便没了心思。
离着过年还有两三天的光景,我直接起身,简单梳洗了一下,下楼吃了点东西,跟花和尚他们打了一声招呼,便开着车直奔句容茅山而去了。
开的车是万罗宗送的那辆豪车,一开习惯了,感觉这好车就是好车,开起来十分舒坦,其它的车都不想开了。就是前面被李弄的那块石头撞的有点儿变形,这断时间也没有时间去修,曾问过高顽强,他说这种豪车天南市还不一定有修的,京城那一片或许有。
我心想这就算了,反正不妨碍开,修不修都一样,我也不在乎那个。
不过一想起这事儿来,我就恨的李那瘪犊子牙根痒痒,以后再让我碰到他,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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