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阳下的蛊,自然是有分寸的,只会让其痛苦难当,却不会让其丢掉性命。
虽然一阳是宝岛人,特调组也不敢拿他怎样,但是如果做的太过分,这事儿也不好摆平。
围在苏炳义身边的那几个人应该是西南局的,我扫了一眼,看看有没有苏炳义的小舅子李易,很失望,并没有,李易那小子估计是被我给打怕了,我每次见到他都要打一顿。
他是从心底里恐惧再次见到我。
“周爷……九爷……还请两位爷手下留情,帮我们苏局长解开身上的蛊毒吧,要不然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手底下办事儿的人,也是真不容易,看在我们办苦差事的份儿上,放了我们一马吧……”一个西南局的中年汉子苦哈哈的央求道。
“放屁,我看你们比谁都容易,刚才对付白弥勒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是特么缩头乌龟,不知道躲在那个犄角旮旯不出来,特么的,什么事情都搞完了,你们特调组倒是出来耍威风,告诉你们,别在我们面前装比,遭雷劈知道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看,发现老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瞪着那个西南局的家伙冷声说道。
一看到老花醒了过来,我心中稍感安慰,说明这小子伤的还不算太重。
那西南局的中山装苦着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我都有些难受。
不过他这般表现,我们更加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特调组的人早就来了,一直都在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他沉默的表现,便是说明此人已经默认了。
“刚才小爷说了,让苏炳义爬过来,跟我小九哥磕头赔罪,我就帮他解蛊,要不然就让他等死吧,我下的蛊,除了我之外,天下无人能解,三天之后,苏炳义全身流脓,被蛊虫吞噬干净血肉,才会受尽折磨而死。”周一阳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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