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滴水不露。
徐芩今天恰巧身子有些不爽,手下动作方才慢了几步,没想到便被一个女人抢了先。
除了徐川,另外三人中,竟是蒋山河最先冷静下来,“是,总听徐兄弟提起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何不让我家令小姐也出来见见徐兄弟呢?也显得您礼仪至尽不是?”
“这就不必了,徐兄弟自己前去扣门即可。”主事人欣赏得打量了一番这个颇有胆识的年轻人,徐川瞧了几眼楼上闭合的门窗,脚下上楼的步伐却是一点没有变缓。“令毓萌,别来无恙,是请我进屋喝茶,还是你出来咱们楼下叙话?”徐川厚着脸皮问道,当初把令毓萌留在这里的确是下下策,只不过前路艰险,令毓萌又没了那不死不灭之身,带着她实数不便,留在这
里才是安全的做法。
令毓萌打开门,俨然一副刚午睡醒的样子,毫不在意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伸了伸手臂,“什么事啊,不是说三点再叫醒我吗?”
说话言语间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哟,那是徐某唐突了,您再睡会儿。”楼下的徐芩不满的接话,话语内外全是讽刺之意。徐川的身子却是不由得向前近了一步。
令毓萌眼睛都没睁开,作势关了一下门,扭头就回床上趴着了,一副困得与世无争的样子,前后几次见面的反差,让徐川越发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令毓萌此举或许是身不由己。
于是毫不客气的推门而进,口中调笑的话还未出口,右边一阵强劲的风,暗叫不好!
已经来不及了,徐川尽全力避开,右肩还是传来了一阵疼痛,徐川暗骂自己竟然上了楼就放松了警惕,竟然忘记了这些时日里房中还有这个身手不容小觑的女人,就是那个与令毓萌相谈甚欢的球儿姐。
球儿一脸可惜,“徐兄弟柔韧性还不错啊,要不是你弯成个虾米一样滚了一滚,我必定正中靶心。”
“虾米?”徐川自诩也是年轻有为,身边莺莺燕燕不在话下,想与自己春宵一刻的妙龄少女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到这位嘴里,却变成了虾米模样。
与徐川的谨慎冷静自持不同,张球儿嚣张扬跋,对自己想要的,无论是生意还是人,无所不用其极,更不会考虑后果,在秀厂内树敌颇多,但碍于她的威势,至今也无人能撼动他在秀厂的地位。
“这位徐兄弟,还看呢?你就没觉得,身体哪里有些不同?”张球儿已经不慌不忙的开始秀起花来了,令毓萌却真像睡过去了一般,并未有起身的打算。
被张球儿一提醒,徐川才真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麻,由右肩开始,又麻又痒,疼痛的感觉远不及这种麻痹全身的痒来得熬人。
“你……这……”徐川想要叫人,但是麻痒已经遍及到舌苔,几乎无法说囫囵话。
“我这子弹可是夹心儿的,弹衣穿透力并不强,只需要接触皮肤组织,即能达到我现在想要的效果,XNMB试剂在血液里流动的滋味不好受吧?”张球儿笑得眼里有光。徐川没办法说话,只能含混不清的发出声音,徐芩等人还在楼下,碍于徐芩对令毓萌的一贯敌意,巴不得令毓萌不会跟徐川走,这一趟出国之游,没有女人,没有任务,四个大老爷们敞开了吃喝玩乐,岂
不是痛快?
“要不是你把毓儿送来这里,算是让我们有了相识的缘分,她让我对你手下留情,我必定让你尝尝骨髓跳舞的感觉,这才只是最初级,没想到你身手那么好,忍耐力却不怎么强嘛。”
“球儿姐姐,困死了,不要吵了啦。”令毓萌翻身道。
“得嘞,姐姐这就把这采花贼,滚下楼去,再来同你困觉!”张球儿拍了拍手,大力一堆。
徐川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咚”得一声,地板都震了一震。
楼下徐芩这帮人终于觉出了不对,刚刚迈上台阶,只看徐川躺在台阶之上,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自己滚来,一众人等傻了眼。
“还不快扛起来?”楼梯之上的张球儿发了话。“那个单眼皮戴眼镜的小伙子,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这位徐兄弟废了,没人给你们买机票。不是什么大病,回去好生歇着,我们秀厂自会带解药去看望这位徐兄弟,这可不是什么一般本分医生能看的
病,不要病急乱投医哦,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张球儿望了望楼下,“小玢!送两盘水果上来!说了半天废话,渴死啦!”
叫小玢的佣人招呼几个佣人径直走向厨房,徐川眼下无法醒来,一时之间没了主心骨,几个人也不敢再有动作,手忙脚乱把徐川抬了出去。
“球儿姐,您要的水果。”小玢恭敬道,“今天的事多亏您了,阿嬷那边已经叫人通知了,正在火速赶回来,毓儿姐,她没事吧?”“有我在,她只会被我烦,别人休想有机会。”张球儿接过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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