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很抗拒这些人,难道是因为这种天灾竟然比之前要挣钱吗?
“杨总!杨总!又躲在这里发大财呢啊!怎么不叫上兄弟我啊?不够意思!”
“就是!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嘛,当初这块地我们也是出了钱的。”
“前段时间撤资的事情,不也是你们搞的吗?”那个被叫杨总的男人出声,“我当初就说过,撤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不要说我有钱没有带着你们一起赚!送客!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
跟着来谈合作的几个人被赶出玻璃屋,徐川这才看清整个牧场的布局和奶牛的死亡情况,当真是无一例外,几乎快死光了,这种情况,就算是推出什么“天然晒奶牛”的奇观,又能被观看多久?
这个人为何如此抗拒?
一定有问题。
“麻烦问一下,”徐川揽住了方才说要一起发财的男人,“您是这里曾经的投资人吗?”
“是啊,怎么了?你是哪位?”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想多谈。
“我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有钱大家一起赚,没理由不让你们参加。”
“对啊!说的就是!”男人似乎被徐川说到了心结,开始变得有些愿意交流了。
“是从什么开始变成这样的?”后来徐川从这个男人这里了解到,奶牛场是去年开始做大的,一下子融资了几十个亿,不仅是牛奶、奶粉、奶酪,还有各种新奇的与牛奶有关的东西,甚至包括了服装业、制造业等等在内,眼看生意越来
越大,才包到了鬼头乡的地皮。
“这个地方以前请我来我都不愿意来的,没办法,生气做大了,东西南都不能再扩建了,只能往北边来扩,这一扩就出事了,我就说北边这里动不得的……”
“为什么北边动不得?”
“哎呀,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男人带着秘书走了,留下徐川几个人若有所思。
牛雀带着证件再次进去跟杨总交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进展。
“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公关经理,小姑娘还是有点口才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什么国家行动队,那是做什么的,唱跳组合吗?”
杨总笑起来露出两颗金灿灿的金牙,被牛雀拧着手臂,狰狞着叫疼。
“我我我我报警了啊!来人啊!这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杀人的啊!来人啊!”
门外瞬间围上了几十个保镖。
“杨总,不是个清清白白的本分生意人吗?怎么雇这么多保镖啊?”徐川问的看起来好不经意,杨总却是连眨了好几次眼,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所以大家是想彼此试试身手了?”庄驰的拳头也在咯咯作响。
“庄驰,不许跟百姓动手。”牛雀的话还没说完,徐川吹起来的口哨声带动了口袋里的符纸,纸张跳跃在空中,吓得刚才一众拿着棍子的人纷纷跪坐在地上。
“鹅祖奶奶饶命啊!鹅祖奶奶饶命!”
鹅祖奶奶?
难道又是跟老鹅娘有关?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杨总的裤子已经有些湿了,人还是坚强的质问着徐川。
“这样看你的态度了,你如果是受害者呢,我们就是惩恶除奸的好人,你要是奸人呢,我们就是送你见阎王的好人。”
“我我我,我是好人啊!”杨总的话音刚落,传来一句机械的语音声,“银行卡到账,七亿八千六百万元人民币,请查收。”
杨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么说,咱们这次办的还是个贪污案?”蒋山河若有所思,最后用这个词给了定论。
“不止,我看着个牧场里也有鬼。”庄驰跟着分析道。
“呵,跟着个茅山道士过了几天日子,开始变成有神论者了?”牛雀对于他们二人的想法非常不屑。
徐川倒是来了兴趣,“那依你看呢,牛教官。”
“我觉得是……”牛雀瞪了徐川一眼,“我凭什么跟你说?”转过身眼神变得有些晦暗不定。
牛雀其实没有出门接过任务。
她是首领的女儿,所以理所当然被保护的很好。但是他们的首领在三个月前就是调查鬼头乡的时候,身负重伤,这伤看起来不重,原本只是胸口有些出血,以为是中单或者被林中的树枝划伤,包扎了就继续上路了,谁知道路上就像有一只吸血的虫子在
吸吮着他的血。
血不见流出,却渐渐变少,知道嘴唇的都白了,一众人才赶忙将他送回医院。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牛雀起初以为父亲是受了刀伤枪伤失血过多,却从未见过这等怪事。
基地是国家行动队的基地,这里信奉拳头,信奉技术,信奉勤能补拙,信奉熟能生巧,唯独不信奉该死的鬼神。
“爸爸,我要去差个明白!”牛雀看着病重在床一点点流逝生命的父亲,心痛的无以复加。
“雀,爸爸的小雀,你不要去,不要去……”病床上的首领已经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人了,基地的最高权力很快被人接管。这个人就是郝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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