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农,名字带一个‘农’,早就让他羞于提及,平时逢人便纠正,他不叫基农,叫基富,但旁人了解他者,皆调侃说他生来便像农人,叫‘基农’很合适,他不忿,遂一听‘农’字,心头总不乐意。
这不,不知从那里打听到侄子李肇竟然成为农人,气不打一处来。
“见到他,非教训一顿不可。”李基农继续重复这句话,便又无奈地走了。
自从大哥走后,嫂子也不知所踪,他被迫离开咸阳,他这一脉便没落了.之所以离开咸阳,也有一个目的便是重振家门,这几乎成为了他的心病,无奈能力有限,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再回到以前的荣光,这让他很无奈。
“哎!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肇儿身上了。”
“大哥,你临死前嘱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咱李家唯一的独苗,弟弟我却.......哎!愧对你呀!”
“李斯,我李基农,不,李基富和你势不两立。”
想起当初发生的事儿,李基农恨得浑身发颤。
“大哥,这一次回来,我一定好好教导肇儿,让他富甲天下,不,富甲天下又如何,还不是和你一般含怨而死,科举快到了,一定要让他考取功名,朝廷有人,才可发家致富呀!”
“可是......”一想到李家现状,李基农的雄心勃勃被打击个遍体鳞伤。
“罢了,先寻到长安乡再说。”
......
时间回到沙丘,战场。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贼寇退了,退了。”王贲惊喜连连,连忙祝贺,“要不要臣立刻领军乘势追击,彻底歼灭他们?”
此刻士气很盛,正是追击贼寇的最好时机,王贲磨拳擦肩。
“此刻......”嬴政望着已退到悬崖边缘,却给人一种不愿放弃感的贼寇,陷入沉思。
如果贼寇真的要逃,追击无疑是最好攻击手段,但,如果他们不逃呢?追击并非好办法,反而会正中他们下怀。
当然,追击也不是他此刻所想之策。
但如果不追击,便错过一次绝好的灭贼机会。
这是两难选择。
嬴政皱起了眉头,下一刻瞥了瞥一言不发的李肇,问:“李肇,你有何良策?”
“臣认为应该死守。”李肇想也不想便说。
并非他胡乱说话,实乃对方还有着张良存在,张良者善计谋,料不定会有其他手段,所以,守,才是正道。
“嗯!朕也这样认为。”嬴政难得地同意李肇的意见。
贼寇退到几百步之外,这个距离都不在大家射击的范围内,所以是安全的,但也成了僵持。
一方强攻,却损失惨重,一方死守,却胜而不追,战况显得沉寂了下来。
但时间不让贼寇沉寂。
一会后,贼寇打破沉寂,派出了百来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大有摸鱼的趋势。
“陛下,他们应该是试探,就让臣派兵灭了他们。”王贲作战经验丰富,一眼便看出贼寇动机。
“不必,待会等他们靠近,手榴弹灭之便可。”
听到这话,李肇立刻提醒,“陛下,手榴弹应该没有了。”
“没有了?”嬴政皱起眉头,他这个指挥官做得不是很称职,连手榴弹没了都不知道,“那就......就发起总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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