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尚新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有点黑,看到高位上的嬴政,连忙跪下,有负荆请罪之意。
嬴政不解,问道:“怎么啦?”
尚新完全不敢隐瞒,连忙说:“陛下,奴,奴愧对你。”
愧对?
嬴政更不解,这些天尚新并没有做什么事儿,何来愧对?便摆手,“从实道来。”
尚新顿了顿,努力地让自己用最适合的言语说出:“还记得李肇所弄的干股吗?奴本来找人一步步地支持李肇的,可奴找的人就是个混蛋,一下子便支持了一千金。”
他本想说投资的,想了想还是支持比较合事宜。
什么?
嬴政惊了惊,当时尚新说李肇搞一个什么干股,决定帮上一把,殊不知这无卵的东西竟一下子帮了一千金,有点败家,一千金对他来说并不算多,却也不少,目前小金库入不敷出,已经到了紧缺的地步,一千金俨然成了大数目。
不过想想也罢!都是帮李肇,多少都是帮,何况这火车便定能造出来,钱还是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便也不纠结多久,便叹口气说:“罢了,一千金想必占有挺多干股的吧!待火车事成之后,必也会回来,甚至会有赚,不必着急。”
有赚?
尚新欲哭无泪,如果火车事成后有赚还好,但,等不到那个时候,从明日开始,这干股便有波动,升了还好,如果不升反降,这不有辱使命。
对于商行门口发生的事儿,已经有侍人向他汇报了。
于是,头伏了下来,拼命地磕头:“陛下,并不是奴着急,而是,而是,奴自愧办事不力,请责罚!”
此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倒也干脆,直接认了。
含着无比悔恨,嬴政生疑了,眉头蹙起,紧紧地盯着尚新,问:“为何如此说?”
此事隐瞒不得,尚新于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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