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怀南那个事我嗓音沙哑地想要掀开脸上的衣服,被宋柏劳抓着手腕扯开了。
别动。他按着我的胸口让我躺回去。
我还没出口的解释就这样被他打断了,只好又咽回肚里。随后,我感到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来到腰上,掀高了我的毛衣。
当我感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碰触我的腹部时,我反应激烈地弹跳起来,下意识伸手阻拦,却只摸到一手粗硬的头发。
我虚弱地拒绝:宋柏劳,别碰那里
透过白色的织物,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伏在我身下,仿佛没听到我的话,持续亲吻着那里的纹身。
他甚至还解开了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
我慌乱地撑坐起来,又因为被灼烫的舌尖舔过腹部的伤疤,颤抖着胳膊差点又摔回去。
骆梦白说太过分的不行,但这点刺激还没有问题。
气息喷吐在肌肤上,仿佛细小的电流窜入身体。我瑟缩着往后,被他扯着裤子固定在原处,本就松垮的裤腰直接掉到了胯·下。
哪里是没有问题?有太大问题了。认错就认错,干嘛突然做这种事?
简直简直就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小男孩,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急于想要通过一切手段讨好我。让我心软,让我不忍推开他。
眼前光影昏暗,我猛地惊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
他刚才说这点刺激?他恐怕对我的身体有什么误解。
他这种身经百战的高手,或许并不能明白,对我们这些菜鸟来说,刺激不分等级,只有开始和结束。
曾经我也对宋柏劳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候觉得他可真烫,满脑袋都是这个念头,现在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烫了。仿佛有熔岩在我体内沸腾,叫嚣着要喷·发倾泻。隔着衬衫咬上手背,仍无法堵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火山酝酿着酝酿着,终究难以抵御要爆发的冲动,三分钟,或者更短,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放松齿关倒进床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脸上罩着的衣服让我感觉有些憋闷,轻轻扯开了,视觉甫一恢复,宋柏劳便欺身吻了上来。
口腔里满是古怪的滋味。
我的脸孔滚烫,分不清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突然的结束。
舒服吗?他松开我的唇,转而啄吻我的耳垂。
我懒懒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蹭着我侧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野兽袭击。
你知道他是在撒娇,但你还是很惊悚。
那天你看也不看我就走了,还说我恶心我闭上眼,我淋着雨回了家,一路都在想,明明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一切?我不仅要被朱璃玩弄,还要被你这**唾弃,为什么?因为我是卑微的beta,所有我活该吗?
宋柏劳整个僵硬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更温柔,更缠绵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脸颊,以及颈侧。
对不起
我告诉宁诗我怀孕了,她带我去了一家私人诊所。他们后门有一家幼儿园,那些孩子好可爱,我后悔了,想要生下孩子,可宁诗不允许我睁开眼,眼前蒙着一层水雾,他们把我按在床上,刨开了我的身体我的伤口好疼宁诗还拿他骗我,把我骗得好苦我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
颠三倒四的,将那些从未诉诸于口的,不曾向任何人吐露的心声全部说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也不知道宋柏劳到底听明白了没。这更像是一场积压已久的宣泄,将腐烂的疮疤暴露出来,一点点剔除不好的东西,以期它能更快的愈合。
对不起对不起宋柏劳一遍遍在我耳边说着这三个字,缓缓收紧双臂,将我拥入了怀里。
我的手落在他的背上,指尖微微用力。
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你折磨了我整整七年你让我痛了整整七年啊
他吻着我的鬓角和眼尾,有些无措: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混蛋,你别哭了。
我刚想反驳他自己没哭,眼尾就滑落一滴液体,迅速落入鬓角,风一吹凉飕飕的,还真是哭了。
你的确是混蛋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更紧密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个夜晚我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可能的确是舒坦了,不知怎么就糊里糊涂睡了过去,半夜再醒来时,宋柏劳仍然抱着我。
我轻手轻脚挣脱他的怀抱,坐了起来。他睡得很沉,眉心舒展,双唇微张。
可能被我惊动,他身体动了动,没醒,但由原来的侧躺变为了俯卧的睡姿。
我稍作犹豫,将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直褪到臀部,露出完整的纹身。
取过床头的手机将整个后背入镜,接着我将照片传给了维景道人,问他知不知道这两句梵文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么晚了,对方竟然没睡,很快回了过来。
【小友,你发带颜色的东西前能不能先预告下?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很容易激动上头。而且我是道士,道士你知道吗?我们是不学梵文这门外语的!】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有些脸热,忙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又要他早点休息。刚要将手机放回去,信息又来了。
【不过我个人对这方面正好有点研究,你也算问对人了。我仔细看了下,这两行是佛教《八十八佛忏悔文》里的一句。】
【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第六十四章
【人人都喜欢乖小孩,但坏小孩也不意味着没人爱。】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已经不见宋柏劳的踪影。
洗漱一番去到楼下,看到他和宋墨正在餐桌前用餐。
我以为您还要一会儿才起来呢。九嫂见我下来了,在我惯坐的位置摆上了餐具。
桌上有七八样点心和一锅新鲜的蔬菜粥,宋柏劳面前还摆了一盘我昨天新做的马芬。他碗里盛着粥,手里拿着马芬,中西合璧,咸甜结合,吃得格外欢畅。
我拉着座椅刚坐下,就听那头宋柏劳忽然道:你已经吃过了。
我还以为他在跟我说话,结果坐下来一看,发现他手指捏着马芬盘的边将它拖到自己面前,而宋墨则保持着伸手抓够的姿势,满脸委屈。
我就吃了一个宋墨缩回手,眼热地看着被宋柏劳勾走的那盘马芬。
小孩子不要吃那么多甜食。宋柏劳无视儿子控诉的目光,吃完了手上的那个,又从盘子里拿起一个新的吃起来。
那为什么爸爸可以?
因为宋柏劳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胡说起来,我的牙很好,不怕蛀。说着他故意冲宋墨呲了呲牙。
果然是又白又亮,看着特别结实。
宋墨一下被镇住了,愣愣看着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嘴唇嚅动几下,半天也只憋出了可怜兮兮地一个哦字,完了泄气地低头乖乖吃粥去了。
吃完早餐,宋柏劳擦了擦嘴,起身就要走。
今天夏盛与焱华世纪的案子开庭,我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他整了整衣襟,扣上了腰间的一粒西服扣子。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黑衬衫黑西装,配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衬得他身高腿长,猿臂蜂腰,不像个公司决策者,倒有些像马上要进棚拍海报的性感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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