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游泳比赛过后,人在酣畅之余觉得有些疲累倦怠,我躺在舱室的床上小睡了一会,醒来后,天色也已经黑了。
我出门去,遇见nb,问他什么时候上岸,他说想在船上过夜,我心想这里距离岸边那么近,在岸上和在海上过夜又有什么分别。虽然不理解他的做法,也没多说什么话违背他的意愿。于是,我在游艇厨房里随便找了些吃的东西,填饱肚子出去就看见nb在室外的躺椅上小憩,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均匀,已然睡着的样子。
夜晚的海面比白天温度低,他还只着一条泳裤,光着身体在那里就睡着了,我看着他,有些心疼的拿起了舱室里的薄毯,就往他的身边靠近,想给他盖上。
兴许是他并未睡得很熟,兴许是他的警觉性,我还未走近时,他就听见了我踩在甲板上发出的轻微脚步声,他便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睡眼迷蒙,在浓重昏暗的夜色里,他望见远处我的人影,目光里又闪出了惊喜的神情,还立马坐直了身体。但只一瞬,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低头垂下了眼眸,苦笑自嘲着轻叹。
我知道,他又把我错认为zj了。我心里倏地一阵闷闷的难受,脚步也顿住了,我捏紧了手里的毯子,不知道该不该去他的身边,他会不会见了我还是会失望不高兴。
片刻,他看到了僵立在原地的我和我手里的毯子,知道我是怕他着凉。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不高兴,还扬声招呼着,“你过来吧。”
于是,我迈步向他走了过去,来到他的身边,他拍拍旁边的另一张躺椅,微笑着示意我也坐下。
我又沉醉在他的笑容里,好似无意识间,就躺倒在了躺椅上。
仰望天空,满天的繁星,这里没有一点光污染和云雾暮霭的遮蔽,星辉斑斓,整个星系似乎都能尽收眼底,连银河都能清晰的显现分辨,如梦如幻。
我望着银河,脑子里突然间想到了牛郎织女。此时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在我的眼前似乎交织连结成了zj的脸庞。
我和nb之间就如同隔了银河的牛郎织女,近在咫尺,却仍然好似远在天涯,我不知道该如何跨越zj这条广大浩瀚的似乎根本就无法逾越的银河星系,能够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
我叹了口气,旁边的nb见我在叹息,问,“你想什么呢”
我沉吟了片刻,怔怔的问他,“你觉得怎样架起一座鹊桥,让一个人能够向她爱的人靠近”
“鹊桥”nb瞳孔骤然紧缩,他嘴角露出了比药还苦涩的笑容,“这些鹊鸟铺路搭桥,任由别人踩踏,为他人做嫁衣,你说这些鸟是不是很愚蠢”我闻言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架什么鹊桥”他冷哼,“这些鸟儿为了成全别人被踩在脚底,却没人关心在意它们是否在疼在痛。”他握紧了拳头,痛苦愤懑的语气让我怔忡了。
虽然只是隐晦的话语,但我隐隐的感觉到,nb这是在说他自己。
难道,nb他真的如电影小说里写的那样,只要爱的人幸福快乐,曾经咬牙忍受着疼痛成全了zj和ns思及此,我的心里一股难以言表的疼痛难受顿时溢满了整个胸腔。
nb他陡然起身,说没了心情,想回去睡觉。随后,头也不回的又大步离开了。
我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没有避开nb的禁忌,又一次让他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或许我根本就无法闪避,这些痛苦已经和nb牢牢的连在一起,如影随形了。
nb又离开了,这次的离开果然像是一去不回的样子,整整两个月都杳无音讯。
我一个人待在墨西哥的旅馆,即使这里的沙滩再白,海水再美,没有他的存在,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想念他,朝思暮想,想的夜不能寐,发了许多的信息,打了好多电话。只想知道他人在哪里,只想知道他还会不会再回来,只想知道我是不是还是他的女人。不为了任务,只为那胸口酸痛的思念。
终于,有一天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我急切的问,“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熟悉的低沉嗓音回道,“日本。”
我闻言一愣,好遥远的地方。
我呐呐的问,“你,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沉默了会,答道,“你不用等我,我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你自己回美国吧。”
虽然事先有过这种不安的预感,我亲耳听到时,人还是觉得好冷,手脚变得冰凉,心间好酸好痛。
说完这句,他便挂了电话,我的眼泪悄然的从眼角滑落了,我明白自己是爱上了这个本应该是我抓捕对付的逃犯。他的邪魅,他的狂傲,他的笑,他的怒,他对感情的执着,他的痛苦无奈,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上和灵魂。
我恨不得自己能够变成他深爱着的那个女人,抚慰,关心,疼爱他,和他相守相恋。
我忽然间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我长得像那个女人,我就是他喜欢的类型,我还有着那个女人没有的青春,聪明,才干。我觉得自己是有机会取代那个女人,只要我勇于出击,只要我和他共同创造美好的难忘记忆。他就不会忘了我,他一定会喜欢上我,会爱上我。
我带着行李和他送给我的项链回了美国,回家以后,我把那条贵重的项链收藏保管起来,未待片刻,我立马刻不容缓的赶往了机场,既然知道他人在日本,我不想再痴痴的等待,我要主动去找他,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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