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牵出了图书馆,上了单车,骑到了某出发地,还了单车,就坐上nk的豪车回去了。
而我一路上却几乎都没怎么说话,脑子里不断的思索,我捂住了心口,告诉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那个男人就是罂粟,是毒药,我铁定是中了他的毒,现在是余毒未清。
相爱至深的情侣和夫妻也不一定就非要像和nb在一起时那样,成天激情四射的。
那个zj和ns那么相爱,不也是没什么激情我自认为的,却难分难舍,刻骨铭心。很多恩爱一生的老夫老妻,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不也是白头到老,携手一生,感人至深。这样细水长流的才是真正的爱情。
那个男人,就像他自己说的,和他在一起冲动的女人就是一种激素和荷尔蒙的生理反应,那根本就不叫爱情。
我咬着牙,不断的安慰我自己。这一切都是虚幻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真真切切的。虽然现在没感觉,不代表以后就没有,也不代表我就不能爱他。
只要感情深了,先婚后爱也不是没可能,多的是。这样想来,我总算是平复了自己的心境。
回到住的地方,我连澡都懒得洗,只觉得一路上骑行的好累,躺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丹麦已进入寒冷的冬季,圣诞节没几天就要来临,四处都在张灯结彩,牧场里的人们也忙碌了起来。
我自从离家独立以后好像就没过一个像样的圣诞节,在大学里读书时就是参加一些圣诞派对,嘈杂混乱,到最后,人都不见踪影,男男女女都不知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厮混亲热了,我讨厌这种借着派对滥交的男女,就没再去参加,只是窝在寝室里上网看书听音乐。
当了警察以后,也几乎没怎么过圣诞节,一过节比平时还要忙碌,也是最容易发生各种交通事件。
和nb在一起那一年里,也没过节,因为他把我留在了墨西哥的海滩,旅馆的服务员也都放假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人,nb不在,我也没心情过什么圣诞节。
今年的圣诞,恐怕也是如此吧。nk定然会去参加王宫里的圣诞派对舞会。果不其然,nk他只是客气的象征性的询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笑笑,摇了摇头。他望了我两眼,随后就离开了。
牧场里的人们忙完事以后也回去自己的家中,各自亲人的身旁。
最终还是只有我一人。
我望着摆放在客厅里装饰的五彩缤纷,闪闪发亮的圣诞树,只是觉得一阵凄凉。
我穿上了外套,一个人漫步在屋外,全球气候变暖,丹麦哥本哈根附近这里也不似往年,像童话世界里那样,地上和屋顶会有厚厚的冰雪覆盖。
似乎是在无意识间,我闲步来到了马厩,此时hb和其他的马儿都窝在各自马房的稻草堆里安静的休憩,我打开了hb的门,把它牵了出来。拿起刷子就为它刷起皮毛来,hb似乎也觉得挺舒服享受的样子,跪在了马厩的地上,闭起了眼睛,任由我为它服务。这里的人除了我,其他人每天都会为它梳理皮毛,清洗身体,所以hb的身上很干净,它的身体也很温暖。
我梳着梳着,就趴在了它的身上,它的呼吸很沉重,马腹上下起伏的像小山。
和它这样在一起,让我觉得不是那么孤单,我喃喃自语道,“你说,他现在会做什么,是不是也是一个人”我想起了扑克脸q说的话,他身边已经没有女人了,此时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一个人孤孤单单。
我捂住了胸口,眼泪湿润了眼眶,我抱紧了hb,呜咽,“我好想他,真的好想。”尽管他不爱我,但此刻,我脑中依然只有他的存在。
我趴在暖呼呼的马身上,闭起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似乎渐渐睡着的样子。
忽然,紧闭的马厩大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一个一身黑衣的挺拔身影,马厩里灯光很暗,我望着来人,心跳忽然有些加快,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了恍惚中,此人渐渐的向我靠近。仔细一看,原来是nk,是他回来了。我忽而有些失望,nk穿了一身略带银色条纹的黑色军装,英挺帅气又威武,但我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他蹲下身子,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微蹙着眉峰,说道,“你睡在这里,会被冻到的,回屋里吧。”担心的语气让人听了觉得温暖。
我“嗯”了一声,窝在他的怀中,由他把我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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