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裂开了嘴,从嗓子里发出了桀桀的怪声。
此时门外也传来了声音,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垮垮声,由远及近。
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向我伸手,只是这么看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把手伸向了枕头底。
睡觉前,把哭丧棒放在了
这东西是用来打鬼的,和我杀鬼棒是一个东西,但是杀鬼棒上有符咒,而这个没有。
我攥紧一端,趁他还没动,猛地往他头上猛地一抽!
他脖子一歪,眼神瞬间恢复了。
那双眼睛从阴鸷到迷茫只用了一秒,语气难得慌张地说道,“我刚刚……”
他动了动脖子,脸皮子抽动了一下。
“没事,都正常。”我起身才发现,白狐一直都趴在我的脚边。
它的脸正对着刘久河,它过来蹭了蹭我的手,像是在邀功一般。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刚才不动,八成是白狐闹的。
它玩心大,想让我自己解决,又不想让我死。
我摸着它的脑袋,笑了笑。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就连隔壁也哭喊起来。
左边是哀嚎,像是得了重疾,右边的声音更惨烈更像是让人被烙铁给烫了,还能听见滋滋的声音。
刘久河难得瞪圆了眼睛,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摸出手机,把屏幕给他看,“到子时了。”
他身体一震,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我下了床,把放在桌子上的骨头粉放进了坛子里。
用手摇了摇坛身,里面传来清脆的响声。
接下来,我握着哭丧棒,拿着符篆,紧盯着门窗。
这一夜,除了刚刚短暂的闹剧,没有发生过其他的。
虽然砸门砸窗的声音伴着镇阴铃的声音,响了整整一个晚上。
只要铃不落地,我便稳稳不动。
刘久河则是难受的多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坐立难安,他抓着椅子绷着肌肉,随时都准备战斗。
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把剥好的黄皮子和针线包递给了他。
“你会缝东西吗?”
他愣愣地点点头。
“给它缝个套。”我指着坛子说道。
刘久河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他明显以为我是个疯子。
外面都已经是这样了,我竟然还让他缝东西。
“椅子打不到它们。”这次换我平静的开口。
他愣了一下,便动了起来。
他对灯穿针引线,而我盯着周遭。
直到天亮,所有的声音都在转瞬间消失了。
刘久河松了口气,抹了把脸。
我二话没说躺到了床上,一觉睡到了八点。
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而刘久河趴在一旁。
我把他摇醒了,嘱咐了他几句,便让他去床上睡了。
自己吃了点东西,收拾几样趁手的东西,便动身上山。
gu903();这一路上,从山脚到山顶,人就没断过,都是奔着清风观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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