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科毕业的商人竟然还知道希腊民众用黄丝带抗议人口拐带的游行,他突然觉得对手的实力不错。.
“傅总懂得还挺多,”秦司远无奈报了地址,“她还在睡,你不用着急。”
挂了电话,傅兆琛已经血气冲顶,他拍了拍季沉的肩膀,“先跟我把以若接回来,然后你再去医院看看。”
“好,都是皮外伤,我没事儿,傅总。”
傅兆琛本想着让沈近渊的人回去,可眼下秦司远的嚣张和无分寸惹恼了他,“让他们一起过去。”
秦司远看着盛以若的脸庞,翻了一下她的体检报告,他是用盛以若手指指纹解锁了手机。
一入眼便是这份报告。
他伸手捏了捏盛以若的小脸,“傅兆琛会接受不能生育的你吗?傻丫头,他有什么好?”
秦司远想了片刻,而后去了卫生间扯了领带,而后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拧住锁骨以上位置的细肉。
反复几次,印记明显。
他下楼时,霍尧扫了一眼领扣敞着秦司远,赫然发现了那枚“吻痕”,他神情一顿,而后尴尬地往楼上看了看。
秦司远冷冷地剔了霍尧一眼,“别瞎想,我是用来激怒傅兆琛的。”
霍尧有点无语,还是低声嘟囔,“又坏又幼稚。”
不多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秦司远微微抬了抬下巴,“去开门。”
霍尧一开门,一把枪顶在了霍尧的头顶。
傅兆琛邪魅浅笑,“霍尧,秦司远呢?”
霍尧就知道傅兆琛不好惹,他在欧洲留学多年,估计早就有持枪证了。
他举起手,“傅总,这可不是打拳,这玩意会死人的。”
秦司远见站在门两边的保镖都往后退,随即就看着傅兆琛拿枪抵着霍尧的头,将人一步一步地推回到了房间内。
秦司远起身走了过去,“傅总这是急火攻心?”
傅兆琛冷眼看向秦司远,他嗤笑,“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嘛?”
秦司远,“.......”
傅兆琛拍了拍霍尧的肩膀,将人扯到一边,“以若呢?”
秦司远指了指楼上,“在睡着。”
傅兆琛的眼睛打量秦司远的过程中渐渐猩红,他盯了一眼秦司远的敞开的衣领,冷笑连连。
他走过去用枪拨了拨秦司远的衣领,“你他妈还挺幼稚?”
“我只是想看你愤怒的样子,也想告诉你盛以若不是非你不可。”
秦司远眉眼微微上挑,“因为在我眼里你很没用。”
傅兆琛知道秦司远想激怒他,甚至是与他大打出手,这样若是盛以若醒了,就会觉得他恩将仇报且不知好歹,那就称了秦司远的意。
秦司远也知道傅兆琛窥探了他的想法,但男人追女人公平竞争是一方面,耍心机也未尝不可,尤其是对于这个伤害过盛以若的傅兆琛,他还讲什么武德?
两人对峙一段时间,傅兆琛将枪还给沈近渊的随从。
他抻了一下裤子坐在了沙发上,眼睛瞄了一眼楼上。
秦司远没想到傅兆琛这么沉得住气,他们这代人家境都好,从小即便是作为继承人培养,但天之骄子的优越感一直都有。
他有,傅兆琛也有,所以才用最简单的方法激怒对方,让优越感作祟,理智彻底崩盘,那么他那个样子一定不是盛以若喜欢的样子。
亦如两人之前的误会。
盛以若昏昏沉沉地醒来,她推门出去就看到傅兆琛和秦司远坐在楼下,两人一言不发。
她支着栏杆,声音带着哭腔,“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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