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无奈地扫了一眼挂钟,“小兔,你和傅兆琛到底怎么了?你一直都不和我说实话,我....”
盛以若哑着嗓子,她片刻才说,“别问了。我有我的打算和难处。”
挂了电话,盛以若心底怅然,她脑中却是怎么从夜遇城那拿回那些视频。
夜深的时候,盛以若睡熟在了沙发上。
傅兆琛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几天不见,她清减了许多,黑眼圈很重,头发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有点毛躁。
他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颊,随后拿过她的手机指纹解锁。
傅兆琛觉得盛以若那天若不是接触了人而受到了刺激,就是接触到了外界的干扰信息,这可能是电话,短信或者微信。
他在黑暗中仔细查看手机中信息,结果一无所获。
可傅兆琛看到短信的信箱是空的,她为什么清空的短信的信箱?
傅兆琛坐在一角沙发里,仔细想了一番,将盛以若的电话号码发给了警局的局长余杰。
“余叔,帮我查一下凤鸣庄园9点到9点三十这个时间段发到这个号码上的信息来源,很急,拜托了。”
余杰此时正在加班回家的路上,收到傅兆琛的短信,联想到这两天发生在傅家的事,他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好,我马上给你查,附近的通讯基站,我一个都不会落下。
傅兆琛微微感到欣慰,他将手机放在一旁。
他看到盛以若均匀的呼吸,她这几天都没睡好,在见到他后却反而睡熟了。
傅兆琛走过去将盛以若轻轻地抱上楼。
卧房的灯光下,傅兆琛看到盛以若手心都被她的指甲抠出了血,血结出了痂,联想到她和他谈话时紧紧攥紧的手,他眼眶泛红。
睡梦中,盛以若觉得手心里丝丝缕缕的凉还伴随着沙痛。
可是她太困太累了,她想醒却醒不过来。
第二天中午,盛以若才睡醒,她发现她人竟然在主卧。
她收拾好的行李箱不见了。
盛以若赶紧起身查看,却见她的衣服又被傅兆琛放回了衣帽间。
当初,盛以若刚搬到傅兆琛主卧的时候,傅兆琛的衣服也很多,她的放不下,她就要放到客卧去。
傅兆琛当时不高兴地说,“客卧是给外人用的,你是未婚妻,怎么能把衣物放到那边去?”
而后,他将他的衣服叠整齐放进了袋子里,“咱俩得婚房我要搞一层做衣帽间。”
从此,傅兆琛好多套手工定制的西服套装就委屈巴巴的被放在袋子里怼在一个储物格子里。
盛以若心头像是被千金重石密密麻麻的压的喘不过气,胸口闷,小肚子也不舒服。
她扶着门框镇定了一会儿推门出去,季沉不在,外边的人也都撤了。
盛以若再找陈景序,发现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而他只给她留了一句话——以若姐姐,我想明白了,信守你的承诺是我作为男人的准则。但比起兆琛哥,我相差甚远,不配爱你,我走了。
怪不得傅兆琛把人都撤走了,陈景序走了。
盛以若梳洗一番,她取车去了她母亲和姐姐所在的医养医院。
她找到了盛以夏的主治医生,“冯医生,求你了,我只想和我姐聊几句,只几句而已。”
冯医生十分犹豫,盛以若将一个邮箱告诉了冯医生,“你先让她看看这个邮箱里的东西,而后再决定见不见我。”
“这里面的东西不会刺激到盛小姐吧?”
冯医生十分担忧,但盛以若却坚持,“你再帮我带一句话给她,我都知道了,但我不是帮凶。”
盛以夏看了视频,“我要见盛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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