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喝池渊自然也是知道的。
蓝钰儿的生平,他们都要能倒背如流了。
“传闻,皇后出生那日,百鸟齐飞,百花齐放,国师给他批命,说她是贵不可言的命格。”
许多多点了点头。
命格什么的,她倒是不信的。
而且,那国师估计也是个老骗子。
人家本来就是丞相府的闺女,本来就很尊贵了。
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她已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贵不可言的命了。
不过,蓝钰儿确实更上一层楼,做了皇后,更贵不可言了。
“但是我总觉得,皇后的野心,不止于此。”
徐锦堂撇了撇嘴。
许多多愣了一下,这也是她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现在看来,徐锦堂的看法与他一致,应该不是她的错觉了。
她扯着徐锦堂的衣袖追问,“那她还想干什么?”
造反不成?
徐锦堂一转头,就对上许多多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意识到自己多言了。
他换了个话题,“先不说这个,咱们继续说案子。”
“按照你的说法,朝中其实有挺多人都很可疑。”
“惯常喜欢往教坊司溜达的,可有不少人呢,当朝大吏可都有不少,比如说太傅啊,左相啊,还有那个阉狗,你说说他都没那个玩意儿——”
“咳咳!”池渊提醒意味十足的干咳声从旁传来。
徐景堂自觉失言,捂住了嘴巴。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许多多一眼,“后边那句话,是我胡说的,你回去可别在朱敬宴面前说啊。”
许多多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说世子说荣玉良是个阉狗,有心无力的。”
徐锦堂:……
他怔怔地转头看向池渊:你作证,后半句真不是我说的呀!
到底是谁啊,竟然在这么小的小姑娘面前口无遮拦?
一定是广倾安。
那个大胡子,平常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还有你广爹爹,他没事儿也喜欢往教坊司跑。”
说到广倾安,许多多的注意力终于从阉狗有心无力上转移走了。
“广爹爹以后不回去了。”
他从前往教坊司跑,都是为了找程英姨娘,现在程英姨娘已经遇害了,广爹爹没了念想,案子查清楚之后,他不会再往教坊司跑了。
想到程英,许多多的神色暗淡下来。
徐锦堂见状,恨不能甩自己两个耳光。
看看他干了什么呀!
他可真该死啊!
明知道那花魁娘子和小丫头感情非同一般,他竟然还在小姑娘跟前说她得伤心事。
他是个什么东西啊。
“咱们再说说这些人吧。”
徐锦堂尴尬了半天。
还是池渊将话题拉回正规。
徐锦堂递给池渊一个感激的目光:你小子,能成大事!
“这个太傅,庄正青,听着是个正经人,其实呀,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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