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巫妲没想太多，松开手，走向牧雨石：“你们笔记做得怎么样？我们是不是该去提交报告了？”

见她根本没有安慰自己的打算，雾失不敢置信又带着点委屈地看着巫妲的背影。

半晌，还是抿了抿嘴，一言不发地跟到巫妲身后。

目睹一切的魏睿明憋着笑，扭过头，咳了咳，假装一本正经地问道：“咳咳……对啊，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牧雨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傻了吗？身为负责人，连任务流程都记不清了？”

魏睿明的笑容消失了，有些憋屈：“不是，我……”

牧雨石没理他，转而和巫妲讲解：“是这样的，任务报告我已经写好了，并且提交，通过审核了。接下来，我们只需要补充更多的细节，提交上去就可以。”

“好的，那你们分析出什么了吗？”巫妲其实是不太愿意动脑子的。

毕竟在她心里，她只是一个莽且头铁的莽夫。

之前在鬼村，她也是被逼无奈才剥丝抽茧，一点点分析局势。

然而，魏睿明与牧雨石有意培养她，二人没说话，牧雨石笑着问她：“你的感受是最直观的，不如你分析一下试试看？”

巫妲的笑容也消失了，她看着二人鼓励的神色，出于不想让他们失望，她被迫开动了脑筋：“呃……好吧。”

“首先，万女士能够在画像中自由穿梭，并且，她还能将活人拖入画像……这是否意味着，画像之中，是她的鬼蜮？或者是另一种世界？”

牧雨石点点头：“目前只有这两种解释。”

魏睿明耸耸肩：“可惜没有人能够证实这一点。”

巫妲看着二人记笔记，继续分析：“其次，万女士的杀人方式，是将人引入局，放干鲜血而死……她应该有一种灵异能力，能让人的所有鲜血都流出。”

“是的，这一点我们已经证实了。”魏睿明道。

“第三，万女士将人的鲜血引出后，会用他们的鲜血，在他们所作的画上再次作画……据我推测，只有经过这一步骤之后，这画作才会被真正赋予灵异能力。”

“很有可能，”牧雨石道，“因为之前的受害者被发现时，他们的画作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第四，我们打遭遇战时，好几次杀死了从画像里爬出来的万女士，但好像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哪怕毁去了不少画作，她的实力也没有显著下降……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她的本体？”

魏睿明皱起眉：“其实，这也是我们一直没能抓住她的主要原因。”

牧雨石补充道：“实验室也传来消息，你带回来的画缠绕着浓重阴气，但工作人员尝试了各种方法，始终没有发现异常，画作也一直没有异动。”

“看来真的挺麻烦的，”巫妲叹气道，随后看向二人，“最后一点，厉鬼都是由人而来，你们没有试着去查她的身份吗？”

她说：“万女士的狩猎对象，都是美术生和画家，她身前很有可能是这类职业，你们没有查吗？”

“查了，怎么没查，”魏睿明无奈道，“但是你也知道的，万女士在L省各地流窜作案，L省又那么大，光是大学高中加起来就几千所，那些画画的，光是有点名气的就好几万——这还是只是活着的，死了的更多。”

巫妲也没办法了。

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就调查局这点人手，哪怕求助官方的力量，也得排查好几年。

“而且……万女士还不一定是L省的人，更有可能只是一个默默无闻，不得志的画家。”巫妲默默补充道。

“真的是太难了。”魏睿明叹息，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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