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欧阳琳琳喊道。
一位小和尚推门而入,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斋堂用膳吧。”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小红说:“走吧,先去吃饭,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和小红跟着小和尚往斋堂走去。
一路上,欧阳琳琳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在斋堂里,欧阳琳琳默默地吃着饭菜,偶尔看看四周依旧平静生活的和尚们,心中不禁感慨他们的淡然与超脱。
她暗暗想着,或许自己也应该学着像他们一样,在困境中保持一份宁静与从容。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是集体一起吃饭了,而不是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了。
就在这时候,宋树文也走了过来吃饭。
宋树文坐在桌前,双眉紧蹙,脸上满是愁苦之色,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欧阳琳琳轻盈地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这般发愁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微微歪着头看着宋树文。
宋树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忧虑地说:“丞相离开好几天了,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欧阳琳琳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宋树文的肩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劝慰道:“宋神医,别太担心啦,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在给宋树文传递着信心。
在另一边的戏煜所在地,县令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被气势汹汹的县令夫人死死拽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县令夫人就柳眉倒竖,满脸怒容,不由分说地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县令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慌乱地求饶道:“哎哟,夫人呐,轻点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求您了,无论以后我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下辱骂我和殴打我呢?”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停下动作,双手叉腰,瞪着县令,大声吼道:“就你这种样子的还要面子吗?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她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县令夫人转过身来,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县令,厉声问道:“说!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别给我撒谎!”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县令眼神闪躲,不敢与夫人对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嗫嚅着说道:“我……我昨晚和别人去赌博了。”
说完,他就低下头,像个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县令夫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她再次冲上去对县令又打又骂:“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竟然又去赌博!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
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捶打着县令,眼泪都气得快出来了。
县令被打得连连求饶:“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呀,我再也不敢了!”可县令夫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依旧不停地打骂着,院子里回荡着她愤怒的斥责声和县令的讨饶声。
县令缩了缩脖子,一脸委屈地说道:“夫人呐,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乞求,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原谅。
县令夫人冷哼一声,余怒未消地说道:“饶了你?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还想让我饶了你?门都没有!”说着,又扬起手作势要打。
县令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夫人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做事,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县令夫人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咬着牙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嘟囔着:“哎呀,可算过去了。”
然后灰溜溜地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奈和懊悔。
那个调戏拓跋玉的狱卒依旧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候,另外几个狱卒端着饭菜来到戏煜的牢房前。
他们一边把饭菜递进牢房,一边试探性地小声问道:“哎,那个被打的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什么危险啊?他的夫人怎么这么厉害呢?”他们的脸上满是好奇和担忧的神色。
然而戏煜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根本不搭理他们,完全无视了他们的问题。
戏煜此刻的确感觉有些饿了,便自顾自地拿起食物吃了起来,对狱卒们的话充耳不闻。
那几个狱卒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端着饭菜去到拓跋玉的牢房前。
他们把饭菜递给拓跋玉,同样也问出了和问戏煜一样的问题。
“夫人,这个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危险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拓跋玉也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不屑。
狱卒们自讨没趣,只能讪讪地离开了牢房区。
拓跋玉看着眼前的饭菜,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吃。
她拿起饭菜,像个谨慎的小兽一样,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毒后,这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刚吃了一口,她的五官就皱在了一起,面露嫌弃之色,大声朝着戏煜喊道:“喂,夫君,这饭菜好吃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抱怨。
戏煜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听到拓跋玉的喊话,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我们又不是来享福的,计较这么多做什么。”他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拓跋玉一听,顿时有些气恼,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出身份来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甘心,眼神紧紧地盯着戏煜。
戏煜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拓跋玉一眼,慢悠悠地说:“不着急,时机未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和沉稳。
拓跋玉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脸懊恼地说道:“哎呀,真是烦死了!”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随后看向不远处依旧淡定自若的戏煜,不禁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你看看你,我们明明是来坐牢的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一边说一边指着周围的环境。
戏煜却仿若未闻,依旧悠闲地坐在那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地回应道:“坐牢又如何?”
他的眼神平静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拓跋玉简直要抓狂了,跺了跺脚,气道:“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坐牢啊,就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郁闷,眼睛死死地盯着戏煜,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来。
戏煜听到拓跋玉的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这般急躁可不行。你要学会沉着冷静,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心浮气躁,那又如何能够干成大事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认真和期许,仿佛在教导一个晚辈。(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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