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指着夏令的鼻子就骂道:“好,竟敢背着我说我坏话!”
县令瞬间傻眼了,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结结巴巴地说:“夫……夫人,您怎么来了,这……这是误会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戏煜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县令夫人根本不听他解释,冲上去就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没本事,还拿犯人出气,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些衙役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热闹,也完全忘记了去打戏煜。
拓跋玉在远处,远远地目睹了这一幕。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暗自心想:“这县令也实在是太悲催了吧!瞧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居然如此惧怕自己的老婆。”
想到这里,拓跋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这有趣的场景感到有些好笑。
县令夫人怒气冲冲地拽着县令的胳膊,将他拖出了房间。
县令满脸惊恐,他一边试图挣脱夫人的手,一边哀求道:“夫人,饶了我吧,别在这儿打啊……”
夫人却不为所动,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到了院子里,夫人更是毫不留情,对着县令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县令只能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几个衙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其中一个衙役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这……咱们是不是该去对付犯人了?”
另一个衙役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走,咱们赶紧去!”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坚定的神情,转身朝着戏煜的方向奔去。
就在这时,拓跋玉高声喊道:“夫君,赶紧说出你的身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戏煜却依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拓跋玉。
拓跋玉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再次提高了声音。
然而,还没等戏煜说破,拓跋玉忽然大声对衙役们说道:“你们竟敢殴打当今丞相,该当何罪!”他的脸上带着威严和愤怒。
几个衙役闻言,顿时吓了一跳,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衙役强装镇定,笑着说道:“哈哈,别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是丞相呢?”
另一个衙役也跟着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
戏煜皱了皱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她可没开玩笑!”
在这个时候,戏煜终于缓缓地将令牌从怀中拿出,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威严,对着衙役们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衙役们的脸上露出了格外诧异的神情,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块令牌。
其中一个衙役率先反应过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连忙跪了下来。
“丞相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恕罪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汗水。
其他衙役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他们的身体颤抖着,齐声说道:“请丞相大人原谅我们!”
戏煜看着这些曾经嚣张跋扈的衙役们,此刻却如此狼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缓缓地说道:“罢了,起来吧。”
衙役们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们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再看戏煜一眼。
此时的戏煜,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戏煜沉着脸,对衙役吩咐道:“去把县令叫来。”
一个衙役赶忙应了一声,匆匆向院子走去。
来到院子,衙役看到县令夫人正对着县令拳打脚踢。
他连忙上前喊道:“夫人,您快停下来吧,小的有大事要禀报县令大人。”
夫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瞪了衙役一眼,骂道:“什么大事?没看到我正在教训这个没用的东西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衙役有些无奈,只好陪着笑说道:“夫人,真的是大事,您就先别打了。”
县令则是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他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地方,嘟囔着说道:“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衙役着急地跺了跺脚,说道:“县令大人,是丞相大人让我来叫您的。”
县令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衙役赶紧向县令解释道:“大人,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丞相啊!小人之前也不知道,刚刚他拿出了令牌,我们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县令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丞相?怎么会……会在这里?”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县令夫人也目瞪口呆,手中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县令慌慌张张,脚步匆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入了牢房。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
一进牢房,县令便看到许多衙役正跪在那里,他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连忙也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丞相大人来到此地,还望丞相大人恕罪啊!”他的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不敢抬起。
县令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
其中一名衙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县令一眼,轻声说道:“大人,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丞相大人的身份……”
县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住嘴!还不是你们这帮蠢货,连丞相大人都认不出来!”
这时,牢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没有人再敢说话,只有县令那惊恐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许久,县令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丞相大人,小人实在不知您在此地,若是知道,小人万万不敢如此怠慢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生怕会惹恼了丞相。
就在这时候,县令夫人气喘吁吁地快速跑了过来。
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恐惧,一到戏煜面前,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一把抓住戏煜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丞相大人,求您千万不要杀了我夫君的头啊!他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泪水。
县令看着夫人这般模样,心中感到十分诧异。
他原本以为夫人对自己十分严厉,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夫人竟然如此为他求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
他也赶紧叩头道:“丞相大人,下官知罪了,还请丞相大人开恩啊!”
此时的县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拓跋玉看到这一幕,不禁喜上眉梢,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说道:“哈哈,你这县令可真是活该呀!”
那笑容中明显透着几分得意,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县令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中愈发觉得愉快。
“哼,若不是丞相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你会这么毕恭毕敬吗?你这个傻瓜,平日里指不定多么嚣张呢!”拓跋玉继续嘲讽道。
她的话语中充斥着不屑一顾的意思。(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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