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凶猛要远远可怕得多

他现在希望龙战堂能够真的只是像表面上那样简单。但是，他身边既然有一个会随身带着武器，并且知道用砸碎了的桃花掩盖匕首上已经擦干净的血散发出来的浅淡味道，这就说明龙战堂根本不是个简单的人，他很有可能比龙战青还要可怕得多。

“啊，这个道理我明白，就是一次巧合是巧合，两次巧合就相当值得怀疑了，对不对”“对，十七很聪明。”南宫千华毫不吝啬地给予奖励，适当的夸奖有助于自信心的增长，十七需要自信，夸完十七又将目光放到东方逐流身上，“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先送十七回去，西门继续去凌霄的帐子里顶替，冷草和殇春雪留下来，我还有事情要说。”

“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东方逐流很乐意地拉着十七公主的手让她站了起来，虽然明白南宫千华对于十七的重要性，但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和另外一个男人这么亲近，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心情太好。

不大乐意地被东方逐流拉着，十七小步地向帐子外走去，一步一回头，那不舍得样子让东方逐流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大奸大恶之人，正把一个妙龄少女拐离她亲爱的家人。

西门灼万分无奈地让南宫千华又在他的脸上摆弄了半天，其实他很想问问这些易容的东西会不会对他的脸部皮肤造成什么损伤，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娶老婆，也没有哪家姑娘有这个意思，不过以后总会有的，注意一下形象没有错，怎么说他长得也不算差，至少和东方那小白脸有的一比。

第二百二十二章捏造证据

出去的人都已经离开，南宫千华看向冷草。

“那种香味是不是春aos药”

支走十七就是为了和冷草讨论舒兴帐子中的那种香味，如果单独让十七和东方逐流离开，十七心中必定会有所疑问，所以他才连着西门灼一起支开，也是为了避免解释一番。

“正是。”冷草心下了然，南宫千华确实已经猜到了，只是他一定没有料到，这香味会是能够帮助他们抓住真凶的关键，“南宫公子想必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但却缺少指认的证据，下官说的可是”

“确实。你这么说莫非是掌握到证据了”

南宫千华的声音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是他给了冷草想要的前途，所以，在冷草的面前，他可以保持这样的姿态。在对方完全心悦诚服之前，要是不利用花露约束，主从关系会是最好的选择。

“是。”冷草的声音中带着恭敬，不论是南宫千华还是北堂凌霄，都有让他效力的本钱，“那种调情香名为乱罪，是给青楼女子惯用的。一般都是用来调教那些刚进来不愿意接客的女子，催情作用十分强烈。而且，它有别于其他春药的地方在于香味的持久，只要在香味中呆上超过半个时辰，这种香味就会跟在衣服上长达七天的时间，怎么洗都不可能洗的掉。”

南宫千华勾了勾嘴角，怎么洗都洗不掉，那就是证据

“这里不是深宫，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一件衣服不是容易的事情。用烧的话很可能被周围帐子里的人闻到味道甚至是看见，扔的话也有可能被别人捡到。出来的宫女有限，大家对一对衣服，就能知道是谁的，焦琴一定还把衣服留在身边。”

北堂凌霄信心满满，他可以肯定焦琴没那个胆子处理掉衣服。更何况颂贵妃已经有弃车保帅的打算，绝对不会失去指证代罪羔羊的证物，“看来晚上我要再去会会颂贵妃。”

满面寒霜在看向南宫千华的时候顿时化作一潭温柔的水，“要是假赵志问起来又当如何他应该有让你帮龙战青。”

“他是让我帮龙战青，可没有交代我要连颂贵妃也一起照顾着。况且这次查案的是和我南北对立的北堂凌霄，更不可能有所姑息，而且我又因为身染风寒，一直在帐子中休息，没能帮助龙战青狩猎也是迫于无奈。”

南宫千华的理由冠冕堂皇，虽然听起来不是很真诚，但却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总没有理由要求他带病狩猎，也不能让他找自己的“对头”让他放过颂贵妃一把，别说惹事的还只是颂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就算知道是弃车保帅，至少能够清除一些党羽，这对于北堂凌霄来说是好事。

“王爷，南宫公子，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无疑，冷草是个相当知道进退的人。他知道自己对于南宫千华和北堂凌霄来说作用究竟是在哪里，该做的事情做完了，自然要懂事地离开。有些事情他能够参与，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他心里很清楚。守本分，也是获得信任的一种方法。

“恩，去吧。”

对于冷草的进退有度，北堂凌霄心中十分满意，这样的下属，值得提拔。

“楼主，万一那焦琴就是抵死不承认怎么办就算动机是当年舒兴在河里强aos暴了焦琴，我们也没有这方面的证据证明，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将舒兴当成英雄，当时也没有其他目击者，根本无从查起。”

就算说那“乱罪”的香味可以长时间停留在衣服上，但是也不能成为绝对的证据。没准那焦琴为了脱罪，宁愿承认自己和舒兴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到时候她一样可以说自己是中途有事离开了，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既然已经确定谁是凶手，那证据这种东西就好办了。就算没有掌握有力的证据，我们就不能做一个真正的凶器不是在倚梅那么找出真正的凶器来，在上面动点手脚，比如衣服的线头什么的，到时候焦琴自然百口莫辩。”

北堂凌霄的态度相当不以为意。他从来都不重视证据这种东西。不论是他还是花锦，在北冥阁的时候是要是怀疑就足够了，甚至不用刻意去确定。

他们手中的不是小帮小派，而是左右江湖风云的北冥阁，很多时候，面对许多事情，他们也没有时间去肯定去找证据，只要怀疑，就足以成为他们动手的理由，更何况，他们从不轻易

怀疑。

现在他们已经确定焦琴就是杀害舒兴的凶手，动机都有了，报仇顺便嫁祸给南宫千华。至于她是不是知道先前那段时间北堂凌霄和南宫千华互换身份也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这个时候说出去也没人信。他们也可以随便假造一个证据坐实焦琴的罪名，反正他们没有冤枉人。

“可是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不够光彩。”

声音中多少有些迟疑和不确定，虽然知道他们没有冤枉人，可殇春雪还是感觉不太好，假造证据，这样有违公义。

北堂凌霄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南宫千华，等着他开口。

南宫千华表情有些无奈，他就知道北堂凌霄会把这个问题推给自己。

“春雪，这么多年你在和鸣馆也见过了不少人不少事，应该彻底明白什么是江湖。在江湖中尚且不能全靠公义，更何况是在这比泥水还浑的深宫中。水面之下有什么样的危险你在水面上能看得清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鳄鱼吃了。不是我们不愿意奉行公义，只是如果因为奉行公义而让该遭受惩罚的人逃脱，这种公义又有什么意义有的时候你也应该灵活一点，别太死脑筋，回去之后好好和花锦讨论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他会教你怎么做。”

不得不说南宫千华的这番话有些重，可要是不这样，殇春雪也不会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在和鸣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见惯了世态炎凉，却依然没能改变他过分天真、单纯的心性。

这不是坏事，南宫千华也没想殇春雪拥有多深的心机或者是多么冰冷无情、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不能不知道变通。就这一点，殇春雪比不上已经离世的墨意。

看着殇春雪有些受打击的身影消失在帐子门口，北堂凌霄靠近了南宫千华，将人从后面圈住，“他来这就是听你教训的”

“不是。之前春雪跟我说了一下现在楼里的情况，一切正常，让我放心。”

顺势向后靠在了北堂凌霄的胸膛上，宽厚结实的感觉一如既往地舒服，并不柔软，却让人觉得踏实。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是墨意一定会做的更好，并且从一开始就会同意我的说法”

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着南宫千华的脸，口中吐出的湿热气息就绕在南宫千华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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