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曲折啊,教习那么聪明,怎么会让人鸠占鹊巢呢?”
“陈总管,情况怎么样?找到人没?”
“很简单。这废院的后面不远处就是围墙,我背着姐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翻过去了。”
“本来就是演戏,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把你送到这里了。”
“是啊,原来我们都不曾了解过他。我现在有些不明白了,李靳昶的演戏,到底是因为无心权利还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更有利的机会呢?”
“姐,我刚才在前院看见乔大哥了。”
“姐,你醒了?”
“教习和靳昶的关系是真的吗?”
“姐,我们离开了明王府。”
“什么?”
“城里找不到,城门那里也没有外出的迹象,确实很蹊跷。”
“虽然我假装外出了一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出王府,这里是王府后面废弃的院子,是我偶尔的发现的。”
说完,纵身一跃扑倒在床,没有预料之中的柔软,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有些郁闷的摇晃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去了凝香院。随手拉住一个丫鬟问道:
“可是变了很多。”
“你很喜欢她?”
“有个像样的对手不好吗?”
“回禀小王爷,听大门的家丁说,宴会中间的时侯见春鹊外出了,因为是小王爷的客人,所以也没怎么盘查,后来就没见回来。按道理说,他们若是外出,应该不会走太远才对,可是我派人在整个城里寻找,却没有丝毫蛛丝马迹。”
破晓的王府里,已经彻底清醒的李靳昶在自己房间里徘徊。陈总管看着主子这个样子,站在门外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不算好的消息禀告他。
“哦,他还好吗?”
“探子来报,从昨天宴会结束开始,李靳昶就秘密派人在京城四处寻找二人,但直到破晓也没有结果。”
“嗯,这不很好吗?”
见父亲无意多说的模样,霄翰问另一边的乔雨声:
“真是一个比他父亲还薄情的人呢。霄翰,你这个靳昶哥将来会成为你最有竞争力的对手。”
“听起来不错,在京城待的人心惶惶的,别提有多受罪了。”
“长大成人总会变的。”
“回禀王爷,春蚕姐弟失踪了。”
“那就是说,这两人凭空消失了?”
“嗯,以前是尊敬,现在我长大了,心里有得已经不仅仅是尊敬了。”
“父亲,帝王有很多种,霸气的可以是帝王,明理识时务的也可以是帝王。”
春蚕再次醒来的时侯,周身没了华丽的纬帐和锦被,只有简陋的桌椅和灰蒙蒙的屋子。虽然心生疑虑,但看见床边打盹的弟弟,心还是放了下来。外面的天好像大亮,自己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长的连续换了两个地点而不自知。等到春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春蚕轻声的问:
宴会后的第二天,乔雨声轻轻的敲了客栈主子的房门,在听到应许后走了进去。李萧逸父子正在下棋,见乔雨声走进来,随口问道:
听了陈总管的话,李靳昶沉默了良久才喃喃的说道:
“那小王爷准备放弃了?”
“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听着弟弟的话,春蚕『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力的说:
听完乔雨声的话,霄翰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对身旁的父亲说:
“我现在有些怀疑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有那么容易的事吗?”
“好嘞。”
“这是哪里?”
“有事?”
“是。”
“姐,小王爷今天有些意外。”
“他一定很不能理解,当年那么骄傲,侃侃而谈的教习如今为何会在大庭广众下肆意欢笑。”
“这是春蚕灌输给你的?”
“哦。”
春蚕醒来的时侯,不见了喧哗和宾客,陌生的卧室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头纬帐的流苏有些轻微的晃动。回想起宴会的一幕,心里不禁酸涩苦楚。这时,纬帐被xin起,春鹊的脑袋伸了进来,见姐姐正在看着自己,喜不自禁的喊道:
“鹊儿,这里是哪儿?”
“春蚕,我回来了,今天可真高兴啊。”
“你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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