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整件事情,张怕暗自苦笑,难怪瑞元不处理,这事情怎么处理?不过既然听了这么多,就多嘴再问一句:“你那仇人是谁?”
“长生门,清流。”宏余清晰回话,尤其名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个清流不是宋国清门三老中的那个,是越国一个同名修士,结丹顶阶修为。和张怕也算打过架,那时候北方正道六门与他争抢南方的百姓居地,上千人招呼围攻张怕,被张怕和小猪小猫成功赶走,其中有清流一个。
看着宏余和他同门的狼狈模样,张怕问道:“你们这是?”能打到如此狼狈,应该和清流无关,只有可能是同等修为的修真者。
宏余道:“师父死后,掌门说倾全门之力也报不了仇,让我们忍了,我们不干,去长生门拼命,可是还没上山就被一群修士把我们打成这样,所以才来找师兄帮我们出头。”[]修士记643
张怕对清流没好感,但是再没好感也不能说随便来个人拜求,他要就跟着去杀人,这个头不能开,否则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找上门。于是说道:“一,你不是我天雷山门下,二,你们是私人恩怨,因寻『药』结仇,我没有理由出手,三,清流是越国正道六大门派的修士,与以前的天雷山算是有点情份;以上种种,你让我如何出手?这事我帮不了你,不过,你若想留在天雷山,我可以做主,包括主峰,你和你的众位同门可以任选住处。”
宏余闻言,呼的再次跪下,边磕头边嘶喊道:“求师兄帮忙,除却师兄,再没有人能够帮我,黄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求师兄帮我”他一下跪,十六名筑基修士同时跪下,陪着宏余一起喊:“求前辈出手”
张怕长出口气:“你和十几名天雷山同门一起西逃,其余同门尽死于『药』家之手,你不问是否报仇,华宗仅死一人,你要我去杀曾经的同盟中人,你说说,有没有这个道理?在这住下吧,想报仇,要凭自己的力量。”
张怕对清流一点好感也无,那家伙和他叫嚣的情景历历在目,自私,嚣张,冷血,总之不是好玩意,但是没和宏余说,既然不去帮忙,说这些毫无意义。
宏余面若死灰,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师父一共收徒十七人,可是这十七个人加一起也报不了师父一个人的仇,忽然双目垂泪,吧嗒吧嗒滴到膝前青石板上。
不是他对天雷山无情,实在是天雷山对他无情,近两万人口,谁会在意他是谁?黄发则不同,一共收徒十七个,用心悉加指导不说,还救过他命,而黄发与强敌结仇也正是因为要救他,让宏余越想越悲,久久不愿起身。
张怕不想再看下去,叫来接待弟子吩咐道:“他若留下,帮着选住处,若不留,护送下山。”弟子应声是,又喊来几名同门等着宏余做决定。
宏余的事情不能帮忙,但是静门门主来干嘛了?那家伙也不是个好人,曾经威『逼』恐吓自己,还有个怪名字,叫司马昂。张怕边走边琢磨,浑然忘记再没有比张怕更古怪的名字。
事实上,司马昂是道歉来了,自听说张怕厉害以后,他就寝食难安。先是自己的副门主得罪张怕,要和他拼命;接着是自己质问恐吓张怕,而后又纠集六派二十三名元婴高手合力围杀他。对天下第一高手做出这等事情,换成是谁都不能塌实了。
所以在张怕押着千多俘虏回来的时候,六大门派齐在路上恭候迎接。但是司马昂觉得不够,这样的迎接显不出诚心,索『性』亲自跑一趟,只为求得张怕谅解。
张怕浑没当这个是件事,个人仇恨向来不在意,当然想不清楚司马昂来意。
个『性』使然,想不明白就不想,张怕沿台阶溜达到后山前一处广场,纵横各一千米,上面有一个人在疯狂练剑。自一年多前被张怕说过以后,张天放这段时间就没动过地方,整天耗在广场上,张怕偶尔过来转转,也不打扰他,看会儿就走。
现在这个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方渐,一头雾水想不明白张天放怎么了,怎么可能主动练功?见到张怕,赶紧过来询问,张怕低声道:“被我骂了。”方渐呵呵一笑:“早该骂了。”
二人在广场边看了会儿,有弟子来找张怕,传瑞元掌门话,说静门掌门司马昂欲求见师叔,问见还是不见?张怕这才有机会问话:“他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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