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脸色很难看,只得讪讪的宣布散朝,对众朝臣们来讲这是一场虚惊,李世民走后,三三两两地出了皇
但过了几日,朝中再次发生让李业诩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李世民下诏,加魏王李泰为雍州牧、左武侯大将军职,同时除魏征侍中,晋特进职。
李业诩闻知此事,再也坐不住了,飞马奔回找李靖问询情况去了。
李靖似是知道李业诩会来一般。对李业诩风风火火窜进来丝毫不觉的意外。 “祖父,这些日子朝中发生的事儿,您可知晓?”看着正校对书稿的李靖,李业诩急急地问道。
“老夫自是知晓”。李靖呵呵笑道。“翼儿,你坐下,我们慢慢说!是否是想问询魏王之事?。
“是,祖父!”李业诩应了声,有李靖身边坐了下来。
“魏征并不是因此说被除侍中职,而是其因眼疾一力辞任的,与巍王事不相干”李靖先说魏征的事。
“哦?!”李业诩有疑惑,真的如些吗?看李靖神色,应该不会错。
“此是魏征本意,老夫自是知道”李靖并没过多解释,接着道:“皇上如此待魏王,是不寻常,但你有没有发现,还有一点更不寻常的。那就是有一个人对此并没什么反应”。
“祖父,是太子”李业诩似有些明白过来,李承乾这些时候都没使人来相请。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何?”李靖收起笑容,问李业诩。
“孙儿想定是一人之故”。李业诩恍然大悟。
“你明白,那老夫就放心了!”李靖露出赞赏的笑容。
“只是祖父,近段时间魏王几次三番使人来相请,当日还在宫中当面相邀”
“你找借口推辞即可。这一点老夫必须要警告你。可以和恪王爷相交,但不可与魏妻泰有过多的交往!魏王虽有才学,然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且恃宠而骄,不知隐忍,连朝中诸臣都看轻,老夫想,他如此。定是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皇上如今虽然宠爱魏王,但过些时日必定醒悟,更别说还有那人在!”
“孙儿明白了”李业诩真的佩服自己的祖父,李靖虽然天天窝在府里,似两耳不闻窗外事般,但朝中的事儿都是挺清楚的,且能看穿其中的要害。
“魏王想拉你,一是看你的名气才学,二则是你身居要职,还得皇上信任与重用,此是你的优势,却也是你的最致命弱点!”李靖说着停下了话语,看着李业诩。
李业诩被李靖此话说得有些毛骨悚然。又不敢问什么,只是听着。
却听李靖再接着讲,“若有一日,你再遭陛下猜忌,那可能就是你的大难日,所以老夫还是要你少担一些职,特别是情报院院正的职,必须辞去,诸事都可以打探,诸事也都最明了,这是作为臣子最大的忌讳”。李靖又停了下,很是严肃地说道:“翼儿,你与老夫说说情报院的事儿!”
以往李靖从没问过李业诩关于情报处方面的事儿,这次问起 定是不同寻常。
李靖见李业诩神色凝重,也就大概地讲了关于其中的情况。
李靖听了沉思好一会,才说道:“老夫认为,你应该将许立与傅德都召回来,向皇上提议让他们主持情报院的事儿,或者将吴朋也一并召回,各处的情报点都已经建成。运行正常,自可以交与手下的人操持,这几个骨干,正可以回来主持情报院的工作,你只要在里面留一些你的人即可,可否明白?。
“孙儿明白,这次派往吐蕃的傅德,已经跟随使团回程。孙儿告知皇上后,也令徐立和吴朋也一并返回”。李靖如此说,李业诩如何不明白,知道事儿越多的人,死得也是越快。
“你明白,老夫就放心了”。李靖这才缓过神色,拿起李业诩前些日子交给他的那份关于募兵之法的资料,说道:“你写的这份东西老夫认真地看过了。甚是可以,特别是筹建军校之说,此是没有什么人想过到的事儿,却是提 高军力的重要手段。老夫想着皇上定以为其中有我的主意,哈哈,若真的组建军校。想必皇上还要让老夫去担一些职!”
“祖父,您行军布阵之法甚是高明,又著有诸多兵法,由您传授军事方面的知识,那自是最好不过了”组建军校只是个构想,真正实施并非简单,如何管理,如何授课,由哪些人主讲,都是很重大的问题。李业诩还没好好想过。
“这份东西,待老夫再琢磨一下,一些地方还得完善一番,到时你再来取,一些军务之外的事儿,还要请教一下房相,还有温相”。李靖神情明显轻松了,“你先去吧”。
“祖父,那孙儿告退,过些日子再来听祖父的教诲”李业诩恭敬地行了一礼,即走出李靖的书房。
一个月后,李世民再发诏命小解李泰雍州牧、左武侯大将军职,并限制魏王府中所置的文学馆人数。
此诏一出,更令人惊疑不定,朝中大臣们都在猜测着,皇帝这么快改变主意,是因谁之故?
手机版阅读网址:77k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