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业诩兄,我敬你一杯”尉迟宝琳端起酒杯,首先站起来,对李业诩道,“待年后,兄弟我想到你军中混个职什么的,可否同意?”
“宝琳老弟,今日我们不说这个,只是喝酒”程处默站起来,在李业诩还未回答前,挡了尉迟宝琳的酒杯。
程处默看似虽粗,但心思还是比较细。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战方式,这一战吐蕃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们灭了,契芯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业
日我们就听李大哥讲讲泣次出征的经讨吧!”说着吧
“对,我们也想听听”李吉很有兴致,其他几个纨绔也是如此,程处默一连串地催促着,“快说。快说,”
“那好吧,我大概说一些,也请思力兄弟,还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说说!”李业诩也干了一大杯酒,清清喉,开始讲述起来。
战事紧张与惊险程度让没有参加过战斗的这几人听得一脸紧张,甚至酒都忘记了喝,再加上执失思力及苏定芳、郑仁泰的一些补充,一场大战讲了个多时辰才讲完。 “好了,我们酒都没喝多少小光顾着说话了,来,来”李业诩举起酒杯,对还在震惊中的几个纨绔兄弟举杯道。
众人侥筹交错,只是程处默兄弟还有尉迟宝琳,似有心事一样,没有放开怀大喝,让李业诩很是不解,待看到程处默不断地对他使眼神,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个纨绔还有其他事儿找他。
一番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去。
“业诩兄,我们在这儿多聊一会如何?兄弟几个还有一点事要与你说”程处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准备离去的李业诩道。
“那李大哥,我们就先行一步,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聚,我请你们几个喝酒”契芯何力打着饱隔,对李业诩饱拳说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郑仁泰也看出端倪来,也和苏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出来时还未到午时,一顿酒吃了大半天。
“业诩兄,我们一会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里来了一名绝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后,程处默一脸诡秘之色。
“不去!”还未等程处默说完,李业诩立马拒绝,“我可不想对不起妻儿们!”
李业诩虽然对长安各坊间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么地方却是知道的,那是青楼妓院所处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处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儿去,有些生气。
“业诩兄,你误会了”一旁的尉迟宝琳见李业诩寒着脸拒绝。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去寻花问柳,只是那里确实有一名绝色佳人,想去一睹风姿!”
“业诩兄,那佳人唤颜如宾,琴棋书画,样样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轶事,此人生性高傲,对达高显贵并不十分热衷,但对文人雅士却非常礼遇,如今长安文人都能以参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会为荣,兄弟我们去了几次,也深为叹绝”程处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业诩,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
经过几人的一通说明,李业诩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众青楼间,常举行文酒之会,除散官闲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凑趣,颜如宾是如今平康坊的头牌都知,其出身是一个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还能吟诗作赋,书画琴棋。都是出类拔萃,只因家道没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楼。
颜如宾从不对达安贵人许以颜色,但却喜好与有文采之雅士论诗说赋,弹琴作画,对钱财看得很淡小对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楼女子中别具一格,只是来长安年许,很少有人入她眼。
“业诩兄,你以为我们带你是做那些芶且之事啊”程处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诸人也跟着取笑李业诩。
李业诩在众人的耻笑中,有些尴尬,虽说曾在历史上听过类似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如今的青楼中就有这样的事,还有这样冰洁的女子。
“我说兄弟们,如今我确实不太方便到那种地方去,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先回家了”李业诩听了几人所说。虽然觉得这个地方如一咋小高级演艺场一样,里面的人儿可能比后世那些明星还是丰白的多,但确实不想去这种地方,万一被人知道身份,那可是大大不好的事儿。
“业诩兄,那长孙家的大公子长孙冲。颇有文采,如今很得颜如宾姑娘的垂青,上次我们去了,遇上长孙冲与长孙涣一道,我们诗文不行,在那里遭了他们辱,心里憋着一口气。如今恪王爷不在京中。唯有你能帮我们找回面子,把那长孙兄弟比下去”尉迟宝琳急道,“你不出马,那我们报不了仇了,上次长孙涣被我们折辱,这次他很得意在那…”
“大哥,我们去瞧瞧吧,反正没人认得出你来”李业嗣也在一旁怂恿。
说实在,李业诩也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出众的美女谁都想见一见,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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