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呢,他沒穿衣服,羞死人了。”听到李伉很痛苦,胖丫头很想去看看,但是碍于爸妈姥爷都在,也不好意思去,
“去看看吧,他泡在药桶里只露个脑袋在外边儿,什么都看不到的。”马卓阳也笑了起來,“不过只许看不许动。”
“好吧,我过去看看。”听爸爸这么说,胖丫头松了口气,小跑着往西厢房去了,
“女大不中留啊,这个丫头的心全都系在那个小子身上了,刚才还吼我呢,白养了她十几年。”马卓阳感叹道,
“你感叹什么,当年我的兰兰还不是让你几句花言巧语给拐跑了。”苗云松瞪了马卓阳一眼说道,
“嘿嘿。”马卓阳干笑了几声,沒有敢继续搭腔,
“爹。”苗兰沒想到自己父亲把战火烧到了她的身上,脸上有些微红的嗔怪了一句,转身往里屋去了,
胖丫头轻手轻脚的一进西厢房,就看到李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断变换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看起來有些扭曲,头上还不断的往外冒着白气,
“啊。”胖丫头叫了一声,她不敢再看了,尽管她知道李伉这时候还处于昏迷状态感觉不到身上的痛苦,但是她还是心疼极了,蹬蹬蹬的她从西厢房里跑出去了,
…………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苗云松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对马卓阳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始烧水吧。”
“胖丫,给我抱柴火去。”马卓阳站起身來对从西厢房出來后就一直坐立不安的胖丫头吩咐道,
“哦。”胖丫头随父亲到院子外的柴火堆上抱了一大捆干柴,又帮着父亲把西厢房里的地火生着,
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滋滋响的时候,马卓阳到正房把从家里带的两个蛇皮袋子提了过來,
“爸爸,原來你早已准备好了也不和我说,刚才净吓唬我。”胖丫头看到这两个蛇皮袋子后抱怨道,
“你姥爷刚才可是在考验小伉的心性,告诉你演戏还能演的像吗,以这小子的聪明劲儿,告诉你了他恐怕早就看出來了。”马卓阳边说便把袋子打开,把装在里面的各种药材倒到了大铁锅里,
“胖丫,控制点火势,锅开了后要文火。”马卓阳嘱咐道,
大约十分钟左右锅就开了,有文火烧了有一个小时,厢房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中药香味,锅里的水也熬得剩下一半了,原來的清水变成了有些粘稠的药汤,
“胖丫,你出去吧,我给小伉换药了。”马卓阳从外边走了进來对胖丫说道,
“哦,爸爸,换了药后李伉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胖丫头看了一眼泡在大木桶里脸红如重枣一脸痛苦状的李伉问道,刚才烧火的时候她几乎就不敢往木桶里看,但是李伉昏迷中压抑而痛苦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换水后他会很舒服的,就想泡温泉一样。”马卓阳笑道,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胖丫头松了口气,站起身來看了李伉一眼从厢房里出去了,
马卓阳把木桶下面接着一根软皮管的水龙头打开了,桶里的褐色药液缓缓的流了出來,被软皮管排到了室外,
当药液还剩下一半的时候,马卓阳又关掉了水龙头,然后拿起锅边的一个大马勺,把锅里粘稠的药液倒进了木桶里和原來的药液混合到一起,
随着药液的不断添加,已经下降到一半的液面又逐步回升上來,李伉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惬意的表情,看來这种混合后的药液泡起來应该很舒服,
马卓阳把锅里的药液都加到木桶里后,李伉又剩下一个脑袋留在液面上,
“小子,这回真正享受一个小时吧。”马卓阳放下手里的马勺,从西厢房出去了,
…………
李伉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中他赤身**的行走在寒风刺骨的大雪中,冷极了,浑身上下像是刀剐一样痛苦,他想要醒來,却发现自己已经冻僵了,只能光着屁股坐在雪地上默默的忍受寒风一阵一阵的在他身上刮着,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一股暖洋洋的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來,他身上逐渐有了知觉,刀刮般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泡到温泉中的感觉,舒服极了,他几乎想要呻吟出來,原來冻僵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力,
“我这是在哪里。”李伉呼的站了起來,睁开了像是闭了一个世纪之久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大木桶中,木桶里装满了一种有些粘稠的中药药液,
“老头,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李伉发现马卓阳和老头苗云松站在木桶旁笑眯眯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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