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法,完全是反其道而行,甚至,其危险性也会远远超出预算。
如果是妖帝这种憨憨说出这样的话来,谁都不会奇怪。
可是现在白衣老人这样的大智者也说出这样的话来,反而却让所有人都有点不适应。
谁不知道白衣老人平日里最忌因果,双手几乎不沾血腥,可如果真按白衣老人的这种战法,所造成的后果只怕那一方大地都会被打爆,死伤的生灵只怕绝不在少数。更有甚者,就算是真的杀成血流成河也未必没有可能。
白衣老人轻轻一叹:
魔尊脸色不由微变。
其他生灵各自面面相觑,目光各异。
打草惊蛇的典故谁都听过。
但大家都听出了白衣老人话中的其他意思。
现在所有生灵对即将动手地方一无所知,要想在短时间之内找到冷策的可能性无异大海捞针。
即然不容易找到,那么就换一种方式。
如果把冷策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无差别的攻击一番,总不可能没有收获。
这种打法,等同于蛮干。
但是,也许也将是唯一绝对有效的攻击。
所有人,都只感觉心中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虽然不愿意承认白衣老人的这种战法策略,但所有却不得不承认,现在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你麻,要是早知道事情就这么简单明了,大家还费尽千辛万苦的来此密谋做什么,直接大家约定一个时间,直接强势杀入对方藏身的大营,一切岂不是简单明了。然后直接揪出冷策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一切岂不是就完事儿了?
那还在这里商量个锤子?
岂不是多此一举?
魔尊点头。
天帝脸色一黑:
东华帝君摸了摸脑袋:
妖帝苦笑:
至于老阁主和杨侗,却都只是一声苦笑。
老子们连家底都给带来了,本来就是想来干一票大的。
白衣老人轻叹:
众人各自点头,目光凝重。
白衣老人的话虽然有些令人丧气,但所言却绝对是事实。
尤其是在这种根本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可性都会发生。万一遇到了不可知的变数,若是没有提前想好的应对之策,只怕反而会打他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白衣老人脸色凝重:
众人默然一叹,却都不由面露无奈。
在场诸多强者,面色各自一白,却终是点了点头。
极端的手段,极端的情况,若是再来讲什么仁义道德,战场规则,无疑是将自已的脑袋送到别人的屠刀之下,,,,,,
白衣老人长叹: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衣老人的目光落到了天帝脸上:
人王看着星空,若有所思。
原本皎白的月光已不见,漫天星辰稀稀拉拉的几颗,早已不复往昔的那‘月夜当歌醉,星辰映杯影的清明。
那一道道天际之间经久不散的黑云,一团团神光交错的光芒在黑暗之中此起彼伏。
此时,人王的心间在滴血。
现在那一道道黑云,正是那由无数黑衣生灵组成的诡异军团,那神光交错的光芒源头,却正是人族与那无数黑衣生灵拼死恶战时自爆的光芒。
自爆。
仅仅两个字,却沉重如万斤巨锤,一锤又一锤的砸在自已的心间。
身为人王,身为人至尊之一,他本应当随同人族所有的强者站在同一阵线。如果有自已的加入,人族也许打的就不会这般艰难。虽然人王不敢说自已能力挽狂澜,可是至少却能给人族诸多强者减少不小的压力。
可是人王却偏偏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甚至,自已连与酒祖合谋的机会都没有。
偏偏,人王却只能站在星空之下,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他还有自已的事情要做,还有着自已应当担起的责任。
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冷漠的旁观。
甚至,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还期望这样的大战爆发的更猛烈一些,或许那样的话,那边所将要面对的压力便要轻上一些。
不知何时,杨文君与卓君临已站在人王身边,同样望向星空深处。
可是,以卓君临杨文君现在的修为境界,所望到的除了几颗半灰不黑的星星之外,其他的一切根本就看不到。
人王摇头苦笑:
杨文君轻叹:
人王微微一笑,却终是没有开口。
有些话,太沉重。
有些事,也同样太沉重。
他们这样年纪的孩子,还不应当现在承受这些足以压垮无数强者的压力。
杨文君苦笑:
人王的眉宇之间渐显凝重。
杨文君盯着人王的眼睛:
一连的卓君临脸色微微发白,眸光之中也同样多出了一丝凝重。
虽然现在仍不明白人族面对的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但连帝后那样的绝巅强者都陨落在战场之上,其中的凶险程度可想而知。
杨文君眸光坚毅:
人王终是一声长叹:
杨文君的脸色不由一变。
如果南天军和北幽诸部的战场打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仍只能算是侧面战场,那么主战场之上又会打成了什么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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