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萧明月起身，按照服务员的指引，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萧明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你说你识人不清，和我交朋友你很后悔是吗，你又是什么好人？”

萧明月正在洗手，姜纯牵着孩子突然出现，她瞪着萧明月质问道。

萧明月侧目看她，“我说错了吗？早跟你说张大池不是好人，你以为我是在嫉妒你，把我说的话照搬给他听，还添油加醋了不少，他有更爱你吗？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姜纯气到的嘴唇发抖，握紧双拳道：

“你有什么了不起，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我就算再穷，也穷的坦坦荡荡，不像你。”

“我？我怎么了。”萧明月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姜纯嫉恨道：“你的家境也没多好，现在看起来体面，其实都是陪睡换来的吧？我刚刚都听别人说了，两腿一张什么都有，就是妓女，在这装什么？承认吧，你依旧比不上我！”

萧明月脸色逐渐沉冷，缓缓走到她面前。

“你……你干什么？”姜纯有些害怕，色厉内荏道。

“你听谁说的，我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一样不堪，你觉得顾龙锡他们那种人会跟我做朋友吗？”

萧明月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她悠悠开口：

“姜纯，其实你后悔了对吗？所以急哄哄地来刺我，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错了。如果没有张大池，以你高中的实力，考到彭京大学绝对没问题，你还记得你的梦想吗？

高二那年，你说你要当律师，要和律政俏佳人的女主艾尔一样，做律师界的一朵玫瑰花，让所有的男律师拜倒在你裙下，当时你的眼睛干净而纯粹，有蓬勃的冲劲，还记得吗？”

姜纯彻底愣住了，脑子嗡地炸开，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的愤怒、不满、恨意等等一切负面情绪，就好像是刺猬身上的刺，被萧明月一根根地拔掉，露出了她原本的真面目。

血淋淋的、弱小的、悔恨的、不堪一击的她。

萧明月的声音仿佛有蛊惑力：

“可惜啊，你不是艾尔，没有她踹掉渣男的勇气，张大池是人渣，你是恋爱脑，你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吧。”

她的语气依旧淡淡的，“还有，我曾把你当朋友，真心实意地为你考虑，可是你转头就把我卖了，是你对不起我，所以你大可不必摆出一副来算账的样子，是张大池毁了你，不是我。”

“啊！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姜纯的五官逐渐扭曲，她突然抱着头，疯狂尖叫，她瘫在地上痛哭，眼泪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泣不成声。

现在肮脏又屈辱的生活，是张大池害的，可归根究底，也是她自找的。

见她已经崩溃，萧明月擦了擦手，离开了洗手间，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刚出了洗手间，没走几步，萧明月又被喊住。

“萧明月同学，我刚刚在小群里加你微信了，你能不能同意一下？”

刘康露出自以为很得体的笑容，拦住了萧明月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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