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至少我能判断出,这应该是由花粉传播,通过嗅觉对人体产生的干扰。
因为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红色的花朵,只是一阵幽香之后,让我的感官发生了变化。
我记得我闻到的味道是清香中带着腐臭。
很有可能清香的是花粉,腐臭的是死在那些巨型食人花口中的动物尸体。
所以我就按下对讲机,简单的回应了他们。
“目前我没有尝试过任何方法,但是我建议我们的车队保持距离。”
“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或者只是自己孤立一人了,那也要站在原地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到处乱动。”
“如果可以的话,找到你们的信号枪,向天空发射出信号弹,我相信如果后车没有受到影响,会帮助你们的。”
我交代完这些,对讲机里又传来了苏安莹的声音:“劫难之地太过神秘,照着现在的速度前行,天黑前才可以到达。”
“但是我建议大家可以在这附近扎营,休息一晚后等天亮出发。”
对于苏安莹的建议其实大家是都没有什么意见的。
当然也是因为人家是我们的老大嘛。
十分钟后,我们的车队停在了一处平坦的地方。
脚下的泥土很硬,发黄发干,甚至干裂的一块又一块。
其实现在来说雨季并没有结束。
而且这里的云层很低。
每次下雨都是连续几小时的暴雨,来时总是很凶,且猝不及防。
其实这种场面我是见识过一次的。
也正是那次推翻了我对非洲十分干旱炎热的一种观念。
当然这里的旱季也是格外的漫长,动物们只能靠雨季时积攒在水坑里的污水度日。
而马赛人也和这里的动物一样。
队员们被分成了好几个队伍。
一部分已经带着武器开始去灌木丛深处去探路。
说是灌木丛,其实就那么零星的不多。
但是距离远起来,能看到地面上升的热浪。
给前方一种徐虚无缥缈的感觉。
还有一部分队员开始搭建帐篷,支起大锅,准备过夜。
而苏安莹则是和一个黑色皮肤的家伙缩在帐篷下,躲着一天里最后的烈日。
俩人手里捧着一张地图,指指点点的应该是在商量着路线。
而我不太喜欢这些人,况且给我的工钱只是要求我陪着走一遭。
所以我便躲的远远的,在一棵巨大的猴面包树下抽起了烟。
解传波蹲在我一旁,见他抽了一根以后,又立马续上了一根。
“我说老解,这劫难之地就在前面了,钱就要赚到手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我笑着打趣了一句。
解传波却抬头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口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一看就纳闷了,于是就抬脚踢了踢解传波的屁股。
“我说,你小子该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怎么?那姓苏的丫头给的定金比你报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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