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阿珍气极了,朝张辉立即就吼了一声。
这张辉对阿珍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城郊外的人们都是知道的,只是那张辉据说在道上是有人事的,几个月前附近有谁得罪了他,结果是被他喊来一帮人就把人给打残了,从此很多人都是不敢将他给得罪了。
这也正是阿珍父母顾忌的地方,因此对张辉也是敢怒不敢言。
阿珍也是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虽是顾忌张辉的势力,然他老是这么的搔搅自己家人,也是一肚子的火气,自己要是个男的非得跟他撕破了脸皮来干上一架了。
这时一看他嘻皮笑脸,十足的无赖,更是来火了。
张辉耐心虽好,可总是把冷脸贴到屁股上去,换了谁心里也是不快的,却见得他那笑容收敛了起来,微微一沉,道:“阿珍!我对你的心,难道你会不明白?”
阿珍嘿嘿了两声,道:“你对我的意我明白,可我对你的心,也不知你明不明白了?”这句话针锋相对,显然是说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就是再怎么着也是没用,又何必到这来费这心思了。
张辉一听,这可就不爽了,眉头皱了皱,道:“阿珍!你真的要这样闹得大家都不欢的吗?”
“我说!你可要弄清楚了,你对我有没那心思是你的事,不过我一再表示我对你张辉没那心思,你来得再多也是没用,所以你还是死了这个心了吧,别搞得大家面子上不好看。”阿珍一点都不客气,那些话也是要多难听就得多难听,为的就是要让张辉知难而退,别再来纠缠个不清。
这话张辉可就不爱听了,以往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人,到了这里怎就低人一等了,总是要受阿珍冷嘲热讽,把他打击得体无完肤,根本就不给他脸色看,分明是不给他任何亲近的机会,更别说是发展男女朋友关系了,他对阿珍有那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长久以来的不快。
此际竟有种要暴发出来的冲动,他翻了翻白眼,冷笑了一声:“我可警告你了,我张辉看中的女人,有谁敢跟我抢了,你要硬是这么作,信不信我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这句话到也不是吓唬吓唬而以,凭最近张辉所为,有人说他不仅与道上的人有来往,而且还加上了什么的帮会了,至于真假却没人知道,不过只怕是真的没人敢跟他抢女人,尤其是他看中的女人,谁又吃了豹子胆了,不怕死了不成?
张辉说这话时,眼睛却瞟向凌无痕而来,因为凌无痕与阿珍他们坐得极近,以他那小鸡肚肠的人一看凌无痕就是别有用心而来的,这家小店以往除了附近的居民外,外人极少有到这来吃饭什么的,对于凌无痕出现在这里,登即就触犯了他的忌讳。
阿珍也是一脸愤怒之色,大着声音道:“你当你是皇帝了不成,现在是个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乱来,我报警抓了你。”
阿珍的父母一听,也是大急,这张辉什么的来头他们是知道的,既便是报了警只怕也无齐于事,警察一来他们就走人,警察一走又到他们来了,跟你玩起了游击战来那真是叫人头疼的事,所以能不惹上这样的人最好是不招惹了。
只是现在一听他的语气,分明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儿,还不许自己女儿去喜欢别人,这张辉他们是惹不起的了,他真要死缠烂打不放,女儿这辈子只怕不好嫁人了,一时也是大急了起来,却又不敢说上半句不字。
他们不想惹事,只得把女儿扯了扯,让她坐了下来别惹张辉生气,这样没有什么好处。
于建设陪着笑脸道:“张哥!阿珍年纪还小不懂事,话讲得难听了点,请你别往心上去,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你能不能……”
张辉冷笑了一声,道:“于叔!不是我讲大话呀,你家阿珍我是看上了,放眼在这村子里,有我张辉罩着的人横着直着走都成,但是你们要是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听这话,于海珍可就不干了,登时大怒了:“张辉!滚你妈-蛋的,也不撒泡尿来照一照自己那德性,鬼才看上你了。”
张辉嘿嘿地说道:“是吗?我张辉就是看上你了,你又怎地了,你就看着吧,在这村里谁要是敢看你一眼,老子把他眼珠子挖了出来喂狗了。”他也是放下狠话来,以往来了总是没个好脸色,这会不是上火了嘛,口气自然也就大了,而且于海珍一付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总不给自己面子,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人笑话不可,就算是把这女子弄到手上了,只怕面子也丢得差不多了,所以得给她一点厉害,不然这女子真当自己是疯猫了。
凌无痕听了这话,暗道:这人也太变态了,你就算是看上了人家,那也只是单思恋了而以,这也就罢了,居然还这么牛逼,不许别人找男朋友了,这种人真是社会的败类呀,没个人来管上一管,社会岂不全都黑了!
于海珍气得浑身发抖,之前她就有个好的人选想跟对方处个男女朋友,然而张辉一出现就把人吓跑了,以至她这个年纪了还没个男朋友,你说气不气人的了,这人真是个无赖,仗着有些人事就无法无天起来,这是社会的败类,社会的毒瘤,只是摊到自己头上来,还真是够倒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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