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也决定给周亚夫最后一次机会,毕竟他是平叛七国的最大功臣。
梁王在时,代他作为梁王的对手,尚可用,现在梁王已不在......把他遣至汉边境守疆?
他是做过丞相的人,再做太守对他是羞辱,到了边境反而可会成为祸害。
于是,择日,刘启在宫中设宴,特意宣来周亚夫。
周亚夫进来,还是那个倔脾气,向刘启行过礼,便站在食案前等着。
刘启一边进膳,一边随意道:“条侯入席坐吧。”
周亚夫便坐在特为他准备的食案后,却见案子上只置了饭菜,却没放竹箸。
这怎么吃?总不能上手吧。
刘启却只管吃自己的,也不理会他。
周亚夫尴尬地在案子后坐了片刻,看到对面中大夫这样的言官都津津有味地吃得欢,独没人理自己。
毕竟是做过丞相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这些年大汉最有名的功侯,周亚夫觉得受到了怠慢和羞辱,额上不由得青筋暴起。
转身向身侧的内侍道:“为何这案上没有置箸?”
坐在他对面的中大夫看呆了,箸上肉块都掉了下去,心想:你用手也没关系吧?
刘启才抬头一笑,似开玩笑,“难道这样还不能让你高兴么?”
周亚夫这才俯身向刘启表示谢罪。
刘启有点满意了,刚说了“卿起......”身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他已经起了身,不吱一声离开食案,僵硬地走了。
中大夫又看呆了,嘴里的食物都掉了出来了。
哎呦,这周亚夫的脾气......
刘启把餐匕插入肉中,失望道:“就这脾气,不能屈不能伸,将来能为少主所用么?”
当晚,王阿渝见刘启气咻咻回来,忙问怎么了,刘启不答,独自歇息去了。
这天,王阿渝正陪刘启闲坐,就见苏小鱼走了过来,轻声道:“陛下,中尉宁成有事相禀。”
宁成随后过来,揖礼道:“陛下,条侯周亚夫有谋反之举。”
王阿渝都吓了一跳,这就谋反了?
然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刘启。
他不让自己回避,难道要让自己学习?
刘启并没有感到震惊,“怎么回事?”
“条侯的儿子,前几日私买汉律所禁止的五百甲盾,藏于条侯府中。因运送甲盾中,条侯之子少给了佣工的运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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