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渝觉得,刘启可能是想看看刘彻独立处理政务的能力吧,先撒一下手。
整个白天,刘启都过得很淡定,要么在榻上休憩一会儿,要么坐着看一会儿奏文。
他神色清明,已不像这一两年那么眉头紧皱,好像什么都放开了。
晚上,刘彻特意过来,一向刘启禀明了朝堂上发生的事宜,父子俩聊了很久。
王阿渝中间特意去给他们送过茶汤,父子相处的那种融洽气氛特别令她欣慰。
她还记得刘启做太子时,与孝文皇帝相处的情景,孝文皇帝很信任很爱自己的太子。
现如今,刘启同样很信任很爱自己的太子。
他们都在生前用尽力气为儿子铺平道路。
相应的,他们的儿子也表现出对其父无限的敬意和爱戴,王阿渝从没在任何场所听到过刘启对孝文皇帝有过埋怨。
刘彻也是,从小至现在,他没有过一句对父亲的不满。
话说完,刘启让刘彻回去。
刘彻不想回。
当年孝文皇帝驾崩前几个月,刘启也是终日服侍在前,他现在不过是尽儿子的责任。
刘启很欣慰,“做好你该做的,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就行了。以后好好照顾你的母亲,你是成年人了,别让她受委屈。”
刘彻点点头。
“明天,天若好,我会与你母亲去宫外走走。你照顾好宫里。”
刘彻诺了声,才回太子宫歇息了。
王阿渝回头问刘启,“陛下明日想去哪里呀?”
“长安中的西市,还有东市。”
刘启很认真,“我们这一辈子都没来及像普通夫妻那么逛过,以后外朝的事可以交给太子了,我想与阿渝去逛逛,别忘带钱,我们会买些东西。”
“嗯。”王阿渝很高兴,“陛下想买什么,说出来,让妾给您记着,明日到了西市提醒您。”
但那边刘启已经闭上双目,打了呼,睡着了。
手里还握着她的手。
她就在他身侧躺下来,想着也许刘启真的又会好一阵子了,刘彻依然稚嫩,扶上马送一程,能撑到刘彻真正的冠礼时就好了。
半夜,她忽然意外醒来,意识到刘启还要交代什么事似的,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果然,刘启是醒着的,似随意对她道:“阿渝,看好家,照顾好孩子,别让儿子做错事。”
王阿渝嗯了声,“妾记下了。”
“房子是木头的,小心烛火。”
“妾也记下了。天还早,您再睡一会儿,等看清路了,妾就陪您出宫去西市和东市。”
王阿渝没有意识到,那只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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