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几步跨过去,一把扯下腰带,衣衫随地乱扔,专治面前这位不可辜负者。
王阿渝忽然发现属实是得意忘形了,明明晌午前行过榻事了,再饥渴都要隔一天,人的恢复能力没有那么快,不知道刘启现在啥感觉,反正自己有点吃不消了。
浑身酸痛,兴致涨不起来,完全力不从心,但刘启却兴致勃勃,他一整天都待在甘泉宫,没有进行大量体力活动,因此恐怖如斯。
王阿渝娇声讨饶,求刘启熄灯,在辛苦挣扎中仿佛有种被击穿的感觉,男子有时很奇怪,平时对心爱的女子呵护有加,一到榻事上就毫不手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出手时就出手。
她躺在榻上,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
这次过后,王阿渝长记性了,下次再勾引,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刘启在这方面没有拐弯抹角的心眼,直来直去,不关心风花雪月。
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刘启没有那么多手段去撩拨女子,倒是你随便说几句就能让他心花怒放,揣着一颗澎湃的心脏,就眼睁睁看着你如何不可被辜负......更要命的是,还真不能辜负了他。
刘启的榻事有点类似治军,属于大风大浪型,那种肉体与精神上的战栗总能轻易达成。
或许是年少体壮,再加上心悦于她,所以这么容易就能欲仙欲死。
王阿渝以前莫名惧怕这些事情,觉得这是负担,说难听点,甚至是肮脏,对于某些男子的热衷简直疑惑至极。
但是自从跟心爱的男子在一起,你会发现自己都想用尽全天下最好的手段来取悦他,更何况这是独一无二的男子,他只属于自己,眼里只有你。
现在她又打心底里开始惧怕,身体的抗拒与不适越发清晰,让她想要逃避,钻到洞里去放声大哭一场,可始作俑者毕竟是自己,自己造的孽,自己全受着。
刘启也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心想可能的确是太频繁了。
事后,两人一般都会疲惫地拥抱着睡去,但王阿渝今夜不想这么早入眠,于是想了个奇妙的问题:“女子,对于男子而言,是不是闭上眼睛都一样?”
刘启闭着眼睛,十分慵懒地轻哼一声,“肯定分人。”
王阿渝用手支起脑袋,“那妾属于哪一种?”
“不会闭眼的那种。”
“那......”王阿渝苦恼地嘟起嘴,“那会不会很丑啊?”
刘启睁开眼睛,迷茫地注视着漆黑一片的屋顶,估计没听懂她的意思。
王阿渝支支吾吾解释道:“妾的意思是,在内啥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某些反应,表情会......呃,一言难尽,五官扭曲在一起。”
刘启这下是听懂了,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丑么?”
“您当然不丑,您做什么表情都很好看,一点都不扭曲,妾就不一定了。”
刘启抬手抚摸几下脸庞,无奈地抿起嘴,很疑惑为什么身边人总是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他仿佛开了窍,“你也一样。”
gu903();王阿渝一愣,还好刘启不讨厌,但是自己肯定是很丑的,五官都狰狞到一起去了,怎么可能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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