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倒是后宫其他生了儿子的帝姬,更为前朝臣子所熟悉,而且大家都知道圣上与薄皇后多年无感情。
加上没有有势力的薄氏外戚能说上话,所以废皇后时,除了儒生稍有异议,并没遇到什么实质阻力。
但废太子,能由皇帝一个人说了算么?
当然不能,储君是下一任合法帝王,立或废,是整个朝廷的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刘启想成事,先把丞相周亚夫召来,一句简单的“刘荣不适宜做太子,丞相怎么看”,试试反弹的力度。
周亚夫一听就懵了,觉得刘启在拿储君之事当儿戏。
你说不适宜做太子,怎么就不适宜了?
刘荣是长子,而且被立已有三年,这三年中没出过大错,为什么说不适宜?
刘启只能说:“太子不类朕,其母也无状。”
太子不类皇帝,周亚夫不能说什么,至于后者,“其母无状,可废其母!”
“太子的能力......”能说自己的儿子能力不够么?换一个。
“太子性情过于温懦,朕担心他将来无力震慑天下,不适合坐于朝堂之上。”
“以臣看,太子性情温和适度,风姿高洁,非常适合做储君!”
周亚夫承担了一个丞相该有的风骨,毫不犹豫反驳了刘启。
他甚至觉得,刘启这一病之后,出尔反尔,性情已不可琢磨,连废太子之事也能想得出来,这不是自毁长城么?
作为大汉共治天下的百官之长,甚至有义务提醒皇帝,不要犯此等小错。
而且,周亚夫还隐隐担心,刘启废了太子,动摇了国本,不是又想把皇太弟梁王提上来吧?
梁王现在就在长安待着,每天兴冲冲进出长乐宫,威风都摆得堪比天子了。
自己可是与他有梁子的。
于是君臣不欢而散。
很快窦婴从丞相那里知道自己的学生要被刘启废了,于是马上跑去东宫,请求窦太后干预。
窦太后当时正安静地吃着茶汤,虽然吃惊,对此却并无明确表示:“他立太子时,都没征得我的同意,现在太子被废,我要干预么?”
窦婴很是恳切,“太后陛下乃东宫之主,在废立太子之事上是拥有话语权的。我朝过去,无论吕太后陛下,还是薄太后陛下,都在太子废立上起到过决定性作用。现在这关键时刻,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圣上在这事上越走越远啊!”
窦太后不声不响放下茶盏,脸色渐起了愠怒,道:“魏其侯,你还姓窦么?皇帝既然认为刘荣不适合,肯定有他的理由。自己的儿子有多少能耐,他做父亲的心里还不清楚么?你一个臣子,在此多嘴多舌做什么?”
窦婴小声分辩:“太子才刚过冠礼之年,还没经过世事,怎么叫不适合和没能力?我教了他三年,自有判断,这孩子聪慧,为人也不错,结果说废就废——真是过分!”
“可太子之位,可选的人多了,这么一比较,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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