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
等于刘启放梁王一马,不把刘武当作刘荣,赶尽杀绝,一劳永逸。
窦太后便给梁王写了一信,说了事情始末。
刘启也见了田叔和吕季公,果然,他们都提前把梁王谋反的证据烧毁了,自己想抓个把柄留着也抓不到。
气得牙痒痒也没法说别的,还得赞扬他们有公心,考虑了皇室的颜面和体面。
在梁国如热锅蚂蚁的梁王一看,事情果然朝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
但下一步如何走,就要好好思索了。
要么在梁国老实趴着,从此失宠于长安,要么趁热打铁,去长安亲自请罪,毕竟老母亲会替自己说话。
兄长都说饶过自己了,自己再亲自认错,没准他会恢复与自己以前的亲密关系吧。
刘武很怕与刘启的关系冷了,万一哪天太后去世,这冷关系就可能就一冷到底了,那梁国也就沦落为一普通藩国了。
而他习惯了威风凛凛堪比天子,出入有人清扫,每次都天子旗飘扬的煊赫生活,已不习惯做回一个安静谨慎的王。
所以,他立即又给窦太后和刘启写了家书,表达了亲自去长安伏罪的想法。
窦太后当然希望儿子回来,能亲自与刘启和解,省得自己挂心。
刘启也觉得回来好,起码是树立自己权威、给前朝臣子一个交代的时候。
再说,窦太后都向自己和刘彻示好了,估计梁王经此一事,以后会收敛吧。
毕竟刘武和刘荣不一样,刘荣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能说了算;刘武是窦太后的儿子,窦太后是个麻烦。
猗兰殿里,王阿渝也赶紧从儿子那里打听去窦太后那里究竟听到了些什么。
刘彻此时已经懂事,不骄不躁地把长信殿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反问母亲:“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日慈,二日俭,三日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气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母亲何意?”
王阿渝琢磨着一下,窦太后莫不是在劝说刘启要慈爱?
这样说,陛下真的与太后达成和解了?
若真是这样王家也就保住了。
那几天,刘启忙碌,晚上很晚才回来,或干脆不回来,翌日,天不亮就已出门。
王阿渝几乎没有单独与他相处的时机。
不久,李尚宫来禀,说是长公主来访。
王阿渝一愣,觉得她应该不好意思来见自己才对。
栗姬之事,她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么?
但现在也不是时候啊,既然来了,迎进来再说。
馆陶公主进门,就看到王阿渝笑眯眯地起身来迎自己,根本没有预想中她对自己的冷淡,心里更加惭愧。
王阿渝从没想冷淡她,心里再烦也得在台面上高兴。
她对自己虽不地道,但在眼下这节骨眼上,没必要为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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