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幕让很多人不解,如果此人真是这般的初心,那么他绝对不会被判死罪,而且他以被受到了颇大的责罚,罪不致死,但为何会哭求八尾优希赐他一死。周兴的名字也不断出现在众人的脑中,不过这还是一个谜团,暂时见过周兴的人还不多,但可以断定,他是李治的一条咬人的狗。
此人死在八尾优希的脚下,李治的怒意更胜,大步走向八尾优希,双目含怒。
“八尾优希,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有何权利杀我大唐官员,朕的臣子!”
话语低沉,蕴含莫大的怒意,其样子似有将八尾优希生吞之势。这般的李治让八尾优希稍稍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后退两步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去,因为李治说的对,她无官无职,且并非大唐子民,一个倭国的公主赐大唐官员一死?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李治步步紧逼,八尾优希缓缓后退,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把责任推卸到李二的身上。
两人身后的李二微微皱眉,带要起身之时,大教室的角落突然传出一道慵懒虚弱的声音。
“于私,优希是你嫂子,见嫂不礼,教养何在?论公,你是陛下,但这里是学院,不是你的皇宫,你又有什么资格逼问我学院之人?”
声音轻柔慵懒,带着无尽的倦意,但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传入众人的耳朵。这是公然的在威胁当今陛下,整个大唐谁敢如此?只有一人。
慧武国候,钱欢!
角落里,钱欢的双脚打在身前的椅背上,双手抱怀,一脸笑意的看着李治。
他从不承认李治为当今陛下。
他是李二的慧武候,仅此而已。
李治转头看向钱欢,眼神复杂,他心中有很多话想和钱欢说开,与他达成共识,但是他不能说,这一辈子都不能说,他不敢保证钱欢是否会同意他的做法,也担心事情外泄。李治轻轻叹了口气,不在逼迫八尾优希,而是低下头走向教室门。
李治在钱欢面前将身价放的很低,不是因为恐惧钱欢,而是因为他还需要他。
钱欢也发现李治眼神的异样,微微皱眉起身,迅速调整脸色,大声笑道。
“陛下,为兄只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优希并非生活在大唐,不了解风俗,刚才为兄也是一时糊涂,见你在学院便想起了当年你再次就学是的场景,仿佛今日你是学院的学子,我是那教习,莫要见怪。”
李治回想当年在学院的场景,嘴角也不由泛出一丝笑意。
“朕一时也感叹时间飞逝,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与多年未见的同窗,方才对兄嫂无礼也是一时沉浸在那旧梦之中,是朕的过失。今日在学院,朕不与兄长兄弟臣子相称,在称教习。总教,能否陪学生在游一次琢玉学院?”
“如此甚好。”
钱欢与李治同时离开,两人也相互给了对方一个台阶,然而剩下的事情便要交给这些教习去善后,如何去赞美当今陛下尊师重道,身为陛下进入学院却一学生自称,这般的事情交给学院去做就可以了。
两人相继离开,李二起身端着茶壶递给呆愣在原地的八尾优希。
“哎,你们什么时候能不让这小子操心,看都他那一副嚣张的样子,朕手痒,去沏茶准备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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