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帮你干掉波斯的国王,让你登基。”
又是这句话,布雷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可每次听后他总是激动的不成样子,他想成为波斯的国王,不为那个位置,只为了要证明自己,可是他没有钱,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以一百两黄金他现在都没有,可就是拿不出钱还想让钱欢帮他干掉波斯的国王。
怎么说呢?很难受,很煎熬,很无力。
钱欢见此心情大好,可此时布雷特的眼神却注视着城门,表情有些呆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等到钱欢的笑声停止后,他才迟疑的开口。
“土狗,我方才好像看到了咱儿子他们离开了军营了。”
“谁儿子?”
“你儿子钱海,我儿子布补不,禄东赞的侄女,渊盖苏文的外甥,大约有十几人,他们。。”
“你儿子叫啥?不不不?布雷特你他娘的姓啥。”
布雷特瞪着眼睛看着钱欢,而钱欢也发现了自己关注的地方与布雷特有些不同,片刻后一拍脑袋大叫。
“你说咱们儿子出军营了?握草,追啊。”
“要追你自己去追,我看那几个小子都头疼。”
禄东赞在此时出现在两人身旁,捂着脑袋十分无奈。
这几个小子不只是禄东赞看着头疼,就连钱洛这等头脑精明之人看着都眼晕,不说别的,钱海一口一个钱伯伯称呼这钱洛,更在军中扬言,父辈仇恨不牵扯晚辈,不论你们如何与我父亲征战,我钱海还是要称呼你们一声叔伯。
就这样,荒漠中有一群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生活在这个犯罪的国度,各国血气方刚,他们等的就是一个组织人,然而钱海出现在了这里。
在自由作战这个消息传出的时候,他们便开始准备,等到布雷特搂着钱欢离开时,一群小伙子知道时机来了,驱马疾驰离开军营。
广阔的荒漠中,二十几匹战马在荒漠疾驰,一群年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在秀这奇术,几只酒袋在人群中丢给丢去,却不见一滴酒撒在地上,其中一名年轻人饮尽烈酒,高声嘶吼。
“我爹十四岁在突厥建功立业,如今我年以二十余几,怎能辱了我父之颜面,钱家之名。”
“哈哈哈,钱海莫要在吹嘘欢伯伯,你除了一身的腱子肉,哪里比的上欢伯伯。”
战文欲的儿子身背一把类似于秋鱼的长刀,高声笑骂钱海,而钱海却不闹不怒,同样大笑。
“哈哈,别忘了,咱们的父亲都有兄弟,而我钱海有你们,论计谋,有吐蕃小东赞,李家两兄弟,我们何惧?”
如果太子党与兄弟团以及五王的人在此,已经对动手揍这群小子一顿,什么叫做狂妄。
但是,他们似乎忘记了。
曾在多少年前,他们也曾年少轻狂。
未将长孙顺德放在眼中。
未将李靖放在眼神。
未将大唐李二放在眼中。
未将世人放在眼中。
少年风衣怒马时,一夜忘尽长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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