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琴愣了一下,从记事起,不管师傅有什么事,都是和她商量的,伤风感冒之类的事,也都是由她亲手熬制的药,现在却突然让她回避?雨琴虽心里疑惑,却一向听话,她迟疑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秦超,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他们二人,看到师傅和秦超依旧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送她离开时,雨琴只好回到小木屋。
木门关上的瞬间,秦超转头看向白衣女子,笑而不语,白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右手说,“笑什么?扶我起来,去河边。”
秦超依旧笑着,却没有接话,他扶起白衣女子,跟着她的脚步,向河边走去,在小河上,有一个可以观景的小亭子,白衣女子抬手指了一下,二人走了上去,秦超回头看时,小亭子正好对着雨琴木屋没有窗户的那一面,即便雨琴想要从屋里偷看,也是不能的,秦超不禁佩服白衣女子的别有用心。
秦超扶着白衣女子坐下,方才开口说:“看雨琴的那子,似乎并不知道您的身体状况,可是看她的神情,您似乎又没有隐埋过她什么,这就有点奇怪了。”秦超说着,注视着白衣女子的神情,看到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听着,继续说道:“您练邪功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可是雨琴居然没有发现?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白衣女子用眼神示意秦超坐下,笑着说,“那个小丫头对什么都好奇,我怎么能告诉她,也让她误入歧途呢?”说完,白衣女子略有惊讶地打量着秦超,心想,原以为他只是有些修为罢了,没有想到医术也是这么高的,“既然你已经看出,不妨说说,我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症状,我也是从第一层练起,直到现在才有了这样反应。”
秦超并不感到意外,他点了一下头,说:“其实很简单,在您初练邪功之时,从您的体力、内力以及功底,都是可以降得住它的,所以那个时候,您并没有不良反应,只是越往上层修练,您各方面能力都开始变弱,而邪功却在您的体内一天天地增强,当别的东西没有办法降服它的时候,您的身体自然会有反应。”
白衣女子听闻,细想之下,觉得秦超说的有道理,只是依旧觉得没有根据,不免有些怀疑秦超的能力,甚至感觉他只是看到自己承认了,才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想到此,她不禁冷笑了一下,说:“是吗?不知道秦先生师出何门,说得倒是有一套,只怕是空谈吧,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体内服不住它?”
秦超轻笑,不急不缓地说,“若是我没有猜错,在您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微微有些乱了,只是当时邪功在您体内还没有那么强大,您只要静心调理一番,就能将它压制住,当您练到第三层的时候,您应该会有胸闷的感觉,只是感觉微弱,您并未在意吧,不知我所说的,可对?”
白衣女子不动声色地看着秦超,只是面纱后面,她微张着嘴,秦超所说的都是实话,当时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自己静心调理了一番,将邪功压制了下去,既然他说的对,那就说明,现在,她只要增强内力就可以了,如何在短时间内增强内力呢?白衣女子微低头沉思着,目光不经意间从秦超身上滑过,又突然回到了秦超的身上。
秦超是何等聪明,看到她低头不语,自己也不说话,虽然在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观察着白衣女子的变化,他看得出,白衣女子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想,她现在应该在想如何增强内力吧,她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呢?秦超也在思虑着,却未将此事与自己联系起来,毕竟增强内力地方法还是很多的。
当秦超看到白衣女子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他愣了一下,心道,不好,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那我应该如何脱身呢?总不至于真的要以娶雨琴为名,让她放过自己吧?秦超想着,不免与白衣女子对视着,二人心怀鬼胎,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白衣女子忽然站了起来,说:“既然雨琴这么喜欢你,不妨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我。”白衣女子说着,看了一眼雨琴的小木屋,心想,若要这个丫头一辈子,安心地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彻底伤了心,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秦超,说:“让她彻底对你死心,否则的话,你只有等死,还有,不要叫我前辈,叫我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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