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利嫁给身边的小斯就好了?先生对两个弟子的想法,那是相当不理解的。
难得有机会同大弟子闲聊,先生就说了些闲话:「探花郎的学问不错,观其性情也上佳。」
周澜觉得先生对别人要求太低了,自己表现那么好,先生也没有如此表扬过,心下一片酸涩,连带着对探花郎的意见都大了,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又如何。」难道先生要收探花郎做弟子?
都是同僚,还是要相处融洽的,先生想要大弟子悠着点:「你又不是嫁闺女,何苦中间枉做小人。」
周澜心说,原来不是想收徒,脸色好看了些。
认真的同先生说道:「那可是同常喜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样的,再说了,主要是常喜为他们准备婚事的的条件摆在那呢。探花郎明显就不能娶大利。」
先生对女弟子的龟毛,那也是想起来就闹心,大弟子还跟着瞎闹腾:「你呀,不说也罢。」
周澜就很不服气了,先生也就背后说说他这个弟子,常喜求先生给几个丫头找郎君的时候,先生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些的:「您说弟子有什么用,好像您支楞起来了一样?」
在给几个丫头说亲的事情上,先生确实不太实在,明知道不可行,那不是也应下了吗。就有点站不住脚。
先生黑着脸,就不想搭理这个大弟子了。师徒二人说说私房话,这弟子怎么还扯到这上来了。
他老人家也是真的没想到,探花郎摆在眼前,这猖狂的女弟子都瞧不上。
以往先生对于女弟子那些给丫头找夫君的条件,那是心里打了折扣的,心说,若是当真有合适的人家过来提亲,怕是即便做小,这些丫头也愿意的。比如探花郎这样的。
当然了那时候,先生可没敢想过有探花郎来提亲。
不过如今先生不敢说这话了,是他少了见识,不知道女娘们竟然当真如此心气。探花郎的提亲,都能视若无睹,够狂,够不理智。
不得不说,先生都高看了几位女娘好几个层次。也开始正视女弟子的话了。是个不光敢想,还敢做的。
那边付探花郎往内院看了好几眼,瞧瞧天色,今日怕是无望见到大利姑娘的,付探花郎失望都写在脸上了。
常乐眼睛都不抬,开口就放大招:「内外有别,内院同外院之间传话都是婆子走动。」
意思就是,你在外院是看不到内院的女娘的,比如大利姑娘。
被一个豁牙子的小郎君挤兑,探花郎脸色都红透了,强撑着面子:「咳咳,那个姜小郎君此话何意?」
姜常乐这才抬头:「付大哥,你利用我,还不准许我说两句实话吗?」人家小郎君别看年纪小,是个耳聪目明的。
探花郎理亏在前,不敢辩驳,幽怨的来了一句:「姜小郎君学问那么好,怎么还有时间对大人的事情,观察入微?」
难道不应该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书上吗?
常乐抽抽嘴角,以后再也不相信友情了,难道在别人心里,我就活该是个书呆子?这么明晃晃的利用,我就该视而不见?
定性了,这探花郎不是东西,常乐:「处处皆学问,家父,家姐从小就教育过,先生更是带着常乐去过许多的地方,常乐见识虽然还少,也还是有的。常乐只是读书的时候多,不是傻。」
探花郎再次被掘了,探花郎拱手道歉:「是我不该打扰小郎君读书。还请小郎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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